扁老巫师,“那些,头破,胸破的还能活吗?这样的兽人我还是很少见,你少给我折腾,等这段时间过去,我给你介绍一下燕巫医,他可是这些外伤的克星,他经验毕竟多,那些断脖子,断头的他倒是见了不少,到时候你倒是可以跟着他学习。。”
柳很是吃惊,“脖子断了,头断了,还能活吗?”
“当然不能了,不过我们都讲究一个全须全尾,所以如果死后这些身体分开,倒是会想办法把他们合在一起,不然去见兽神断胳膊断腿,吓到兽神了怎么办?”
德鲁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脖子都凉嗖嗖的。
见他们都没怎么被吓到,扁老大夫很是满意,“果然是学巫医的料呀,好吧好吧,看你们这么胆子心大的,我带你们去见一见,走去洗洗手,换换衣服。”
虽然他还是不想带,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还是让柳亲自看一看,毕竟她脑海里的东西都是她自己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有亲眼看过才知道。
因为每次她和他讨论病情,总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别看他年纪大,其实他看到的倒还没有眼前这个小兽人所掌握的多。
德鲁白眼见要走远,连忙道:“我也要去。”
柳很快就去换了衣服洗了手,出来时燕巫医和鹤巫医便站在院子外。
彼此相互看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扁老巫师记得带着他们从侧边进去,没有打算解释,便领着两人进去了。
燕巫医和鹤巫医也并没有询问什么,也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
此刻,王维床前只做了一个黑瘦的雌性,还有一个年纪大的雌性,两只见他们进来也是愣了一下,便退到旁边。。
柳凑上前去看王维,只见他脸色发白,气息倒是平稳,倒是比以前稍微红润了。
额头上正打着一张湿漉漉的蚕丝和棉花织成的毛巾。
柳看了一眼,略微惊讶,很快她便隐下了眸子里的那一丝丝震惊。
柳伸出手先开打在他身上的被子,查看他肚子上的伤口。
正如扁老巫师所说,此刻他肚子上的伤口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坏,既没有浓肿,也没有发炎,只是有一点微微的泛红。
柳转身在旁边的热水中洗了一趟手,转而在摸上他的伤口,查看伤口上的温度。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被子缓慢的打在他的身上,然后转而拿起他的手,开始摸他的脉象。
德鲁白静静的站在旁边,一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兽人脸上的神色。
柳摸了脉,也查看了一下伤口,心里大致有点清楚,她收回手,朝着扁老巫师点点头,然后在心里和德德商量。
“怎么样,你扫描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