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好奇,“可周日......若是以后家里面的老人或者部落里面的长辈要求每周日都要去祭祀,下午赶不过去怎么办?”
德鲁白面无表情的道“导师说了,这是属于每一个部落对兽神的信仰的尊重,他们想请假,他们能批的。”
斯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觉得怎么请假会让你们很容易通过?”
“看情况,有的导师他不太喜欢特别矫情老请假的,但是有的导师却非常赞赏候选兽人这些朴实的祭祀行为,有助于后期他们对晋升的培养,而有的导师则特别的聪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撒谎,老不老实..........”
斯德明白了,这请假批假纯属是导师的爱好,随他们来的。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个法子好,在祭祀台附近的兽人和部落经常抱怨,说他们在那附近田的粮食很容易被尽早去祭祀的兽人随意踩踏,导致他们的食物种子种不出来,要是他们运气好,在那附近能把那些踩踏的兽人抓住,可能还会得到一些赔偿,有的只留下一些脚印和野兽车的轮子,我们查来查去,干的最多的就是你们这些候选的兽人,仗着年纪小跑的快,老是欺负他们。”
德鲁白:“.......可不是我,我既不会去祭祀,也不会去游玩。”
“又没说是你.......”俩兽站着说闲话,柳将自己的背篓拿下来,开始检查躺在地上的兽人情况,柳耐心的给他把了个脉之后问斯德,“除了他脑袋和脖子上的伤口之外,哪里还受了伤?”
斯德不急不缓的慢慢悠悠的低头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兽人,“不知道,去蹲他的兄弟说了,蹲了他好几天才等到这个兽人,所以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你不是巫医吗,你自己看吧,估计大概看一看有什么问题。”
柳:.......瞧这话的意思难道让我猜吗?
这是能随便瞎猜的吗?
但是巫医又不是神,哪能随随便便看一眼面相就知道的。
不过,能让强壮兽人随便晕死的法子也就那么几种。
柳掰弄了大半天,见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随便抓了他的胳膊,想给他翻个身,好好的检查一下他的后脑勺,还有背后情况。
德鲁白见状,连忙下去帮忙,就她那小身板翻得过来才怪。
斯德见她东摸摸西摸摸,十分认真的检查,还从她被背篓里把她专用的那一套银针拿了出来,忍不住上前两步蹲在他们面前看了半天问,“你还真的打算治他?”
德鲁白瞟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慢,直接一个用力将肩膀一掰,好让他坐在柳的对面能让她检查的更清楚些。
柳头也不抬的点点头,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柳打开自己的银针袋挑针,似乎越挑针越粗越长,不仅是斯德,就连旁边扶着的德鲁白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眼睛挪开了。
斯德生怕把自己针晕了,别过脸不去看柳挑出来的长针,问道:“你确定他真的没事儿了,我咋感觉你是在给他用刑呢,咱都是讲理的,虽然他确实是坏兽,但是咱不能随便乱有私刑的”
柳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粗暴的兽人嘛,再说了他也没啥大病,就是被撞了头扭了脖子,晕过去而已。”
斯德点了点头,低着头看着劫匪,看着看着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儿了。
他怎么感觉地上的这个兽人眼皮子打颤呢?
德鲁白不想去看柳挑出来的那些针,手上扶着的这个兽人有点重,于是他也盯着那个兽人脸看。
同样他也感觉到奇怪,这个兽人好像眼皮在打颤。
德鲁白眨眨眼,抬头看向对面的柳。
就见她脸上露出一股非常甜蜜的笑容,拿着一根非常满意的银针,扬起笑脸朝着他们甜甜的一笑,“好了,把他放下来吧。”
德鲁白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手直接一送,“啪叽”一声劫匪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