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让我惊讶的是原本没改革的联盟院完全是靠平时的任务积分排名分队伍的,他们用了没半季年就从最末端队伍升到了乙三队,可是挤掉了不少老候选兽人。”纪明大哥说起这个便敬佩不已,因为他曾经试了好几次,都考不进去,光在一轮他就被饿的不行,所以后来他只能出去自个历练。
张兽人惊讶:“是个聪慧的,可惜了是个小雌性。”
“哎呦,你可别小瞧了人家,你知不道道,去季她可是把要死的白狸家兽人救回来了,那个是血脉独苗苗呀。”
“不错,去季年白狸部落的小公崽从没有驯服的马兽身上掉下,是他带着他的阿哥把马兽拦住救了下来,后来又是那小雌性一手巫医术救活的,所以现在白虎联盟都没有什么兽人敢得罪他们。”纪明大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毕竟这样的兽人,将来可是前途无量的,不管是他还是她,你可不能小瞧了。”
张兽人点点头,心里更是起了结交之心。
他出门历练经过鹰狮城,那高高的石墙可是把他吓了一跳,不过因为部落有急事儿,只能放弃再抽时间去看看。
有这样部落背景的兽人,结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他对他阿爸的病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但如是能治好,他也很高兴。
其他兽人也知道他的顾虑,纷纷开解,“她既然说有机会,那你便多配合些,我听兽人说,去季联盟外看诊,她就救了不少兽人。”
张兽人:“看诊?”
“是呀,去季年执法堂斯德堂主举办了一个免费的看诊,她自己就占了一个医大棚,治好了不少的兽人,在我们这些部落里可能流传不广,但在外头那可是鼎鼎有名,不少的生病的兽人,尤其是雌性,都爱找她看病。”
张兽人把这些暗自记在心底,一回家便找他阿哥商量,“.....扁老巫师身边不是经常跟着一个小雌性,也是巫医?”
张大兽人一直在家服侍阿爸,听阿弟提起她就知道,点点头,“她和扁老巫师倒是来过几次,怎么了?”
张兽人就把今儿在纪家的事儿说了,问道:“阿爸是不是不太愿意配合治疗?我瞧她都打听到我这儿来了。”
张大兽人叹了一口气道,“是啊,阿爸不愿意让他们看病,对自个身子一直没有信心,平时连吃食也不愿吃些。”
“等扁老巫师来了,我们私下和他说说吧,或许对阿爸的身子有好处呢?”
张大兽人无奈的点点头。
而回到家的阿柳则开始发愁,“扁老巫师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呀?”
德鲁白懒懒伸腰:“张族长的身子你去过几天,难道没有好转些?”
阿柳摇摇头,“没有,我摸过他的脉搏弱的很,瞧着抗不了多久,而且他头疼有些邪门,一疼起来他的眼睛就看不到了,扁老说他已经到最后了,他只能尽量减少他的痛苦,别说治疗了,让他走的安心便是对他最好的帮助了。”
德鲁白蹙眉:“刚才在纪家,我们还不好仔细的询问那处院子在何处,只知道是在联盟外,是与不是,还是需要让兽人去看看。”
阿柳道:“现在夜不能出门吧?”
德鲁白:“我闲暇时画几张画像让他认认。”
阿柳扭头看着他。
德鲁白轻咳一声,捂住肚子有些难受道,“我感觉我好像吃坏东西了,肚子有些疼,不太舒服,你给我开些药吧?我在休息一两日吧。”
阿柳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胆子真大,小心阿爷知道了与你算账。”
德鲁白笑着冲着她眨眨眼,小声道:“我不说,你不说,谁又会知道?”
正好来找他们的阿克雷和阿克科探出身子从窗户口伸进去半个脑袋,幽幽的道:“......我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