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白从来不会与陌生的兽人谦逊,因此只客气的笑了笑,阿柳代他回答,“我们比不得耿公崽厉害。”
俩兽互相吹嘘了一下,然后耿成林便给他们介绍起墙上的雕花和文来。
比如这副画是谁画的,这个文是谁写的,耿成林全都知道,不说阿柳,就是德鲁白都听得津津有味,陌生的消息绵绵不断的传入,俩兽将这些全都记在了心里,决定回去后就打听打听这些部落的兽人。
听着耿成林说很厉害啊,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跟他们做朋友呀,要是能当个笔友就更好了。
正说得闹,阿克科从二楼探头下来,冲他们叫道:“上来吃饭啦,再不来我就吃完了。”
酒楼里高谈阔论的不少,阿克科的声音并不显得大,但他喊的内容很突出呀,这边交谈的是“君子有酒,酌言酬之。”;那边谈的是“圣兽之道,为而不争”。
于是酒楼上下静了一下,二楼的扭头看向阿克科,一楼的兽也抬头看向阿克科。
阿克科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与他们对上,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他刚才有哪里说错了,或者没说敬语的吗?
李信捂着脸,恨不得找个缝儿把自己塞进去。
太丢脸了,跟着阿克科出来吃饭。
阿克群却面色如常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眯了眯眼,细细品味,丝毫不为刚才阿克科那一嗓子无礼所影响,还抽空示意阿克科老实坐好,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这样跪在凳子上像什么样儿?
楼下的耿成林和高士也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阿柳他俩。
他们是......
阿柳和德鲁白冲耿成林和高士行礼道:“我们先上去用食了,告辞。”
耿成林笑着点头,却也跟着他们上去,他笑道:“我们正好也要上楼。”
一边走,他一边好奇的问,“刚才那个教你们的是你们的阿弟吗??”
阿柳见他连阿克科都打听清楚了,显然是把他们的来历都查到了。
难免心里有些不得劲,毕竟谁喜欢到处乱调查的,有所意图的兽人?
阿柳很是敷衍的点了点头道:“是呀。”
同时阿柳也很好奇,“你们古语院五院的兽人经常来这醉翁楼里吃饭吗?”
耿成林笑道:“也不是经常,只是朋友队友偶尔相聚而已,吃饭嘛,自然还是要回家吃的,外头在这么好吃都没有家里好。”
醉翁楼的价格可不低,他们哪儿能经常在这里吃呀,就算他们部落有银子,但他每个月给的银子不多呀。
耿成林他们订的是包间,在另一个方向,但阿克群他们坐的位置却离楼梯口不远,所以耿成林和高士先上前几步与阿克群行礼,毕竟年纪大又是长辈,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又和李信和阿克科互相见过后才离开。
醉翁楼里大半的兽人,不是他们认识的,就是认识他们的,真要一个个寒暄,那也就不用吃饭了,也就是阿爷他们面生,想结个善缘,又是第一次见,耿成林又对他们很好奇才上前见礼的。
对其他兽人,走过路过的时候伸手打个招呼,或者远远的回个礼就行了,反正又不是一个队伍,都是些点头之交,若是遇上关系不好或平淡的,直接扭过头去当没看见,也是行的。
阿柳和德鲁白,阿克雷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觉着都很好吃,于是他们冲阿克科竖起了大拇指,“点的菜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