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回到曦园安木就吩咐下去,准备一桌酒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云先大哥不见的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安木就和陈云先举杯换盏,谈起这几年的经历。
“云先大哥,这几年你都去哪里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小木,三年前我从武汉离开,去了广州,当时广州是革命者的圣地,各地掀起革命*,纷纷响应革命的号召,作为新时代华夏青年,我当然也去了广州。”
“我在燕京略有耳闻,广州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优秀学子,都在进行革命,但是我对于革命还是不甚了解,燕京的局势在林万龙的控制下,人心惶惶。”
安木在燕京的三年里,能够切实感受到紧张的局势,特别在腐败的北洋『政府』中,屡屡派出军队镇压学生革命游行,流血牺牲事件他见过不少,其中还有很多是他的同学。
作为受新思『潮』影响的他自然深知北洋『政府』的腐败和军阀独裁,与袁大头掌控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曦儿不想卷入动『荡』的社会激流,怀着平静生活的美好愿望,希望安木不要参与危险的革命热『潮』中,受
到韩曦儿的阻拦,他只能强忍参与革命热『潮』的冲动,偃旗息鼓,压抑他推翻军阀独裁统治的理想。
“小木,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看着华夏人民在水生活热而无动于衷。”
在武汉陈云先能够体会到安木的一腔热血,思想进步,对华夏当今局势眼光独到,有青云之志,哪怕他再想平静生活,面对混『乱』局面和高涨的革命形式,不应该就此沉寂才对,陈云先感到安木有些不对劲。
“不瞒你说,我又何尝不想参与其中呢,只是你了解,我当时是带着曦儿不得已才离开扬城,她受了那么多苦,我不能那么自私,让她继续担惊受怕。”
安木一脸无奈,似有难言之隐。
陈云先恍然大悟,表示理解。
“对了,我怎么没见曦儿?”
陈云先疑『惑』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
见安木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有思念,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陈云先不好继续问下去。
“没事,我觉得你们都是充满理想的年轻人,就算经历坎坷挫折,最终一定能够走到一起。”
“呵呵,承你吉言。”
气氛凝滞,遍布尴尬,陈云先感觉话题似乎有些沉重,哈哈一笑。
“来喝酒,今天是庆祝我们兄弟重逢,不说不愉快的话题。”
“喝酒,今天我们一定不醉不归。”
“叮”两个酒杯碰出情比金坚的友谊。
“小木,你留在扬城这种小地方真的是屈才了,真应该到革命圣地广州去看看,正值华夏内忧外患之际,需要你这种有理想有抱负的有为青年。”
陈云先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觉得还能够争取安木,自从他嫁入红党,深刻理解到,华夏只有在红 党的领导下才能给支离破碎的华夏山河带来希望,驱逐外夷,安定华夏。
自1912年袁大头在帝国主义的支持下,采用军事威胁和谈判相结合的反革命两手,窃取华夏民国临时大总统,不惜向帝国主义借款发动反革命内战,镇压白党发动的‘二次革命’。
不仅大肆破坏‘辛亥革命’的民主成果,加紧专制独裁统治的建立,出卖国家主权,寻求帝国主义的支持,为复辟帝制积极做准备,还和膏『药』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
袁大头的卖国称帝罪行,最终激起全国人民的公愤,各地纷纷宣布独立,他也成为了他皇帝梦的殉葬品,1916年在内外讨伐声中悲惨地病死。
他手下的两员大将成为两地的超级大军阀,左右了北洋『政府』的决策。以津天城大帅林万龙入主北洋『政府』,成为最高长官,王志华则趁机拥兵自重,控制了陕甘宁地区大部分地区。
各地大军阀纷纷发出独立宣言,白党领导人孙山在广州建立国民『政府』,隐隐和北洋『政府』相抗衡,南方各省大军阀大部分宣布归属白党的国民『政府』领导,国民『政府』的建立虚有其表,各大军阀表面上接受国 民『政府』领导,实质上仍然称霸一方。
华夏在帝国主义的窥伺下,可谓是群狼环伺,膏『药』国在旁虎视眈眈,在这种危难局面下,华夏红党孕育而生,否定武装割据式的连省自制,主张实行联邦制以解决国内民族问题,建立单一制的多民族国家。
“云先大哥,我现在只想快点去燕京找回曦儿,其他的事先放一边吧。”
陈云先见安木主意已定,知道再勉强也不好,只得作罢,毕竟革命是随时可能流血牺牲的运动,不仅需要不惧牺牲的勇气,更重要的是要有信仰,坚定的信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热情高涨地继续讨论着,从安木好奇的红『色』主义到各地军阀,北洋军阀和南方革命军的局势,最终他们的话题转到了扬城。
陈云先到扬城不过几日,在来扬城之前组织上虽然对他说了扬城的局势,但经过这几日在扬城的观察,他发现扬城的形式比组织了解的更加危机,如同静默多年的活火山一般,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随时可能爆发。
很多情况他作为一个外来者当然没有安木了解得透彻,他也想从安木这里了解更多扬城的信息。
“小木,你对现在扬城的局势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