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回一点利息罢了,你们在华夏大地做的伤天害理的事还少吗?”
一想到膏『药』人在华夏的嚣张跋扈和对华夏人民的迫害,安木一腔男儿热血迸发,愤怒地对着冷艳女人吼道。
在燕京的时候安木就曾经看到过两个膏『药』人在大街上要侮辱一个妙龄少女,少女不从,拼命反抗,拔出头发上『插』着的发簪狠狠地刺在其中一个膏『药』人肩膀上,那个膏『药』人吃痛之下,竟然残忍地举起别在腰间的枪,一枪打死了那个女孩,打死人了还不解气,还想将她的衣服脱光扔在大街上示众。
要不是慑于周遭围观的人们的指责声,恐怕那个妙龄少女连死后都会被膏『药』人侮辱,当时安木正好路过,可惜还是晚到了一步,那两个膏『药』人早就像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安木想要拯救那个女孩,可惜那个女孩的身体早已冰冷,看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眼前逝去,他怒不可遏,在感叹围观人们袖手旁观的冷漠无情之余,对膏『药』人的无耻行径更加痛恨。
那天晚上,安木第一次违背了答应韩曦儿不要轻易招惹是非的请求,他找到那两个正在喝酒的膏『药』人,在他们经过一条幽暗小巷时亲手处决了他们,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可是他没有丝毫复仇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恨意。那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何在我们自己的国家里,任由膏『药』人横行无忌,对北洋『政府』产生了深深的失望,麻木不忍的华夏人民,无能的『政府』,无不奏响旧社会必须终结的号角。
冷艳膏『药』女人可不在乎安木的想法,反身一甩手,几枚樱花状的飞镖封住安木的走位,面对袭来的樱花镖,寒光杀气四溅,安木左躲右闪,躲过大多数樱花镖,但还是被其中一枚樱花镖击中肩膀,肩膀上立刻流出黑血,他意识到,这樱花镖有剧毒,必须马上处理,否则生命堪忧。
拔出肩膀上的樱花镖,向冷艳膏『药』女人投掷而去,趁着她躲避暗器的一瞬间,不敢再多做纠缠,急速向旁边的小巷掠去。
冷艳膏『药』女人见安木被自己的暗器击中,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放弃,捡起地上的精致软剑,立即追了上去,两人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
“快给我站住,交出你手上的东西,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不然一旦你身上的毒发作,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冷艳女人边追逐安木边威胁道,想要安木束手就擒,她想不到这个黑衣人被樱花镖击中,身受重伤动作还那么敏捷,连连避过她掷出的樱花镖,要知道她可是膏『药』国有数的暗器高手。
经过一番激烈追逐,安木和冷艳女人来到天女湖附近的码头上,安木停下了脚步,此时他感觉身体有些麻痹,脚步踉踉跄跄,似乎随时会一头栽倒在地。
一手撑地,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双眼冷漠地注视着不足十丈远虎视眈眈的冷艳女人。蒙面黑布下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安木已经再无力逃离。
“你,你不是很能跑吗?再跑啊,得罪我大膏『药』帝国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艳女人急促的呼吸,额上密集的汗珠,微微红润的脸庞和不断起伏的胸口无不显『露』出追击安木的艰难,饶是她这种训练有素的高级忍者杀手都差点坚持不住。
“你是谁,我记得扬城并没有这般身手的人物。”安木虚弱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冷漠。
冷艳女人“呵呵”一笑,无比嚣张地说道:“我就是大膏『药』帝国刚刚任命的扬城株式会社副社长,帝国的忍者之花——樱木云子,你能死在我的手下,你很荣幸。”
“樱木云子,我记住你了。”安木虚弱苍白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
完美的计划竟然被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膏『药』女人破坏了,可能还会丧命在她的手下,安木实在不甘心。
“受死吧,卑贱的支那人。”
樱木云子一抖手中软剑,直直袭向安木面门。
“未必!”
安木一转身,高高跃出,“嘭”的一声,打破天女湖久违的平静,安木的身影消失在水中。
等到樱木云子来到湖边,只见高高溅起的水花,黑衣人早已没了踪影。
“啊,该死的支那人。”
樱木云子愤怒大吼一声,心绪难平之下,将身上仅剩的樱花镖全数掷出,等了半天都不见黑衣人的尸体浮上来,湖面渐渐恢复平静。
在樱木云子看来,黑衣人身受剧毒,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可惜他从株式会社盗取的东西没有拿回来,此时夜黑风高,她一个人面对茫茫的湖面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回株式会社再想办法把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无奈之下,樱木云子这才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