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怎么可能轻易的杀了他们?你尝过的痛苦跟委屈,他们都要加倍地感受回来。”男人眼底里是嗜血的阴冷。
司南枭抱着时桑榆上了私人飞机。飞机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有专门的卧室。
他将时桑榆轻轻地放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飞机上专门的医生奉命过来给时桑榆检查伤口。
时桑榆已经彻底沉睡过去了,不知道是撑到了极限,还是因为司南枭的到来而变得安心。
熟睡了半晌,时桑榆便开始不老实了,她只觉得心底里阵阵燥热,手止不住地乱抓,便胡乱地抓到一个男医生的手。
那男医生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司南枭冷冷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男医生差点被吓出了冷汗来,立刻说道:“是。”
刚才他碰的可是太子爷的女人啊!真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司南枭摁住了时桑榆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乖一点,等着检查。”
时桑榆却仿佛找到了源头似的,整个人都直接蹭在了他的身上,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太子爷,”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医生尴尬地轻咳道:“报告出来了,时小姐被人注射了……大量的……就是,春-药。春-药的成分暂时还没能判断出来,飞机上仪器不够先进,需要三个小时。只不过——”
医生顿了顿,看向缩成团的时桑榆:“如果时小姐半个小时之内再不能……那恐怕就会出事。”
司南枭低着头看着满脸燥热的时桑榆,抬头,淡淡地对医生说道:“把房门锁上。”
医生会意,立刻锁上了卧室的门。
时桑榆似乎是彻底没了意识,只知道发泄自己心里面那燥人的火焰。
她将司南枭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直接“骑”在了司南枭身上。脑子里一团浆糊,便开始笨拙地解着司南枭的腰带。
司南枭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时桑榆的桃花眼。小东西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只是凭着本能做事。
低低地叹了一声,司南枭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只是迷迷糊糊之中,时桑榆根本就不会解皮带,手忙脚乱却得不到半天疏解,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下巴枕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无奈的、弱弱的嘤咛。
司南枭喉结微微一滚动,反身将她压在下面。
……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时桑榆才安然无恙地睡了过去。
她已经被司南枭报到浴室清洗干净了,也重新换上了睡衣,脸上的、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
三更半夜,司南枭却没了睡意,只是坐在床边,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时桑榆。
唐冷玉说得没错,他确实有洁癖,甚至很严重的洁癖,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很大原因便是因为这个。
可是这些所谓的病症,对时桑榆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哪怕知道时桑榆此时可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司南枭对于她也只剩下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