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这两个字,就直接承认了六年前于满月不同意义那个人就是他。
果然,白虞神情一惊,话语脱口而出。
“那二爷可曾知晓满月重伤回来那一日。”
“重伤?”
这个问题让他眉角一压,心咯噔一下。
从清欢到满月两字变化,就能看出白虞心里的转变。
“二爷不知就是满月没讲,她没讲我也不好多言。不管这六年里你们错过了什么有什么误会,二爷若信我就好好待满月。她为了你牺牲的,远远比你想象得多很多。”
“丰太太哪日有空……”
白虞摇头,面露惋惜,“抱歉,我答应过满月不说,如果二爷有这缘分和决心,或许能从我爸爸那儿听到完整过程。但,我爸爸护满月的心不比我少反而更多,如果二爷对满月心意能让我爸爸认可,很多事他自然会告知。今日谢谢二爷专程前来,这人情我记下,爸爸那边我会帮着周旋一二。”
商羡年也是来之前不久得到的消息。
白清欢,是邺城白爷养女,传闻还是白爷认可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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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带着一股凉意和香味一并涌入车内。
满月抱着胸,懒懒的靠着。
“跟我姐说什么,说这么久。”
他低着头在剥糖,没见回答满月扭头看来,刚要张嘴一个奶糖在就唇边。
“啊。”
自然而然的接下也没半点别扭,吃的津津有味。
“嗯,这糖好吃哪儿来的。”
商羡年没回答,低着头在发信息。
“饿了吗,吃什么,烤串?”
“行,在来罐儿酒。”
指尖顿了下但也没拒绝,在信息后补了句:一罐啤酒。
这连续三连问,轻车熟路的很。
而满月答得也是自然得不能在自然。
默契程度,九颗星!
车从丰家出来在门口让白寒嵩拦下。
司机等待着商羡年的意思,满月已经降下车窗,从缝隙里飘出暖意。
“回去吧姐没事,有任何问题和疑问之后再说,我今天累了。白寒嵩,你知道我脾性规矩,别做惹恼我的事,否则我不会给白爷面子。”
白寒嵩还没张嘴,满月就打断他所有想法和话语。
说完,也没给反应车窗合上,往椅垫一靠,“去紫荆公寓。”
车绕出门,满月瞥了眼瞅见白寒嵩的车和变形的车尾,脸上有笑。
“呵,你撞他车了?”
“挡路。”
满月看过来,竖起大拇指晃了晃,“牛逼啊美人。”
眉色一沉,她晃着的手被拽住,然后一用力,满月就失去平衡撞他肩头。
眼前,几厘米处就是他精致的轮廓。
呼吸登时纠缠在一起。
她的心,开始不安分的乱跳。
“在叫一遍试试。”
这带着火气又威胁的口吻,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他很忌讳满月这么叫他。
明明,她那暖糯的音儿叫他名字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