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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的心限制死了,嗯哼?”沐朝久在他们三人一台戏表演了大半天之后,终于说了一句话。他刚才一直是似乎把自己放在这三人转的舞台剧之外,看着主演地虎疯狂嘴炮,疯狂阐述自己的正义与他人的正义,而天甲作为配合的人,在地虎说了一大段话以后,迎合承接,让地虎可以继续把话和自己的大道理说下去,漫无边际。
金安然在这个舞台剧里,应该是靠着金钱,靠着关系,活生生硬塞进去的一个角色。他没有戏份,自己的未来都被地虎和天甲决定着,安排地死死的,没有回旋反驳的权利。这很悲哀,这是弱小的体现,如果说地虎和天甲打定了主意,想要敲诈或者勒索金安然一大笔钱,他一定也不得不支付。毕竟他很弱小,在世界上,弱小就要被欺负。
沐朝久一直是个观众,直到他说了一句话,却轻易将整场的气氛给压制住了,三个人全都不说话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沐朝久从观众的角色,却轻易抢了地虎主演的戏份,而天甲和金安然的存在感,则是从特别低的地位,被压制到几乎不存在的地步。
沐朝久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他举起了手。
冰树的上方,出现了一名看不清楚形状花纹,但是却可以确定是一柄漂浮着的金色的巨剑。
金色的巨剑很大,和冰树一样大。让它自由坠落,而不是去强加任何的力,这种程度的东西,也可以将自己当成蝼蚁一样碾死的吧!天甲想。
这巨剑,难道可以撕开冰树的防御吗?地虎想。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都是他们两个,是他们两个在反抗你……不要杀我啊!”金安然哭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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