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先带安安进了他办公室,哄安安在休息室睡觉。
安安睡着后,她从休息室出来。
见她以前的办公桌还在,不少回忆涌上心头。
她转身走到南宫寒枫办公桌前坐下,看着自己办公桌的位置。
要么说南宫寒枫以公谋私呢,坐在这里,一抬头先映入眼帘的可不就是她的办公桌吗。
她耸肩一笑,低头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封拆开了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信。
看到信纸,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年头,还有人写信?
她将信纸拿起,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她整个脑子都炸了一下。
竟然是封情书。
这封情书不光字体好看,用句也宛转悠扬。
人家把我爱你三个字,换了种方式表达了出来。
这一看就是暗恋了南宫寒枫有些日子的铁粉的心呀。
她正看着呢,南宫寒枫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她拿着信纸,南宫寒枫勾唇笑:“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半个小时了。”
席依将信纸大方的扣在桌上,抱怀盯着他:“哎哟,我们资本家,挺招风吗。”
“我说资本家太太,咱们偷看别人的信,合适吗。”
“谁偷看了,它就躺在那里,我光明正大的看的,不想让人看的话,你就收起来啊,我看人家文笔不错,倒是值得收藏呢。”
南宫寒枫挑眉:“我要是连这种东西都要收藏的话,估计要买十套别墅也放不过来,太多了。”
席依撇嘴:“你要不要这么骄傲。”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老公这么优秀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你得好好珍惜。”
席依不屑,站起身:“我们资本家先生既然这么优秀,我怎么也没见哪个女人敢跑到你面前来亲自告白的。”
她甩了甩情书:“用这种方式表白的,都是诚意不足。”
南宫寒枫走到她身边,手自然的环住她的腰:“所以呀,我也没打算搭理她们。”
“谁信。”
“你怎么就不信了。”
“你要真不搭理人家,还会把情书放在桌上?我今天要是不来,谁知道你回来会不会把人家叫上来见见面。”
南宫寒枫的手点了她脸颊一下:“你吃起醋来的样子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呢,我真是要被你撩结实了。”
席依脸一红,她知道他的结实是什么意思。
“不许说黄段子。”
“我没跟你说黄段子,我说的是实话,你总不能不让我说实话了吧。”
他说着就要亲她,安然侧过脸:“哎呀,我可不是来找你帮你排解需要的,起开。”
“那你来干嘛的?来监督我的?不然以后,你回公司上班,还坐在那个位置,好好监视我好了。”
席依看到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怀好意,她撇嘴:“我才不要,男人乖不乖,不是靠看出来的,全靠自觉好吗。”
“我很自觉,虽然很自觉,可我还是想要让你看着我呢。”
席依白他:“我看你是想看着我吧。”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他说着,就要推她往休息室走。
席依戳了他的腰一下,“哎呀,你别闹,我不是来跟你做运动的,安安在里面睡觉呢。”
南宫寒枫扬眉:“安安也来了?”
“嗯,我带安安出来逛街,安安闹觉,所以我才带他来这里休息的,谁知道你不在,还让我看到了这么辣眼睛的东西。”
南宫寒枫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以后我会让正楠小心点,这种东西,都不允许进入我办公室,这样你能放心了吗?”
“谁在乎。”
当然,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乐归乐,她还是因为这件事儿,坚定了要补办婚礼的决心。
不光坚定了决心,她还想到了一个特别好的idea。
婚礼在十月中旬举行。
十月的H市,天气不冷也不冷。
举办婚礼的这天,天气好的,就像是为两人特地准备的一般。
席依穿着南宫寒枫从巴黎最出名的婚纱设计师那里为她量身定做的婚纱,坐在镜子前有些小紧张。
楠挺着个大肚子,进进出出的,看起来倒是比她还忙。
雅音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小声道:“我怎么有些紧张呢。”
“你们这都老夫老妻了还紧张啊。”
“跟他我肯定是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可是南宫寒枫不是说,他请了好多记者吗,我以前被记者围堵过好多次,都是因为那些不好的事情,难得今天是因为好事儿,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
安雅音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就把那些让你紧张的人当成大白菜不就好了吗。”
席依呼口气:“管用吗?”
“特别管用,我小时候去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都是这样克服心理障碍的。”
席依连连点头:“嗯嗯,他们都是大白菜,全都是大白菜。”
婚礼开始,别人都是父亲牵着女儿的手进入教堂。
她特殊,是被宫辰希送进去的。
南宫寒枫一身帅气的燕尾服站在牧师身前,回头看着她。
她挽着宫辰希的手,缓缓的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宫辰希看着南宫寒枫,语重心长的道:“我最亲爱的姑娘,从今天就交给你来守护了。”
南宫寒枫对他点了点头,对席依伸出了手。
席依拉着他的手,走到牧师身前。
两人进行了最庄严的盟誓,在众人的祝福中交换了那对从席依的母亲手中传承下来的银戒指。
如席依所说,那是一对有魔法的戒指,拥有它们的情侣,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不相离。
在众人的见证下,南宫寒枫拥吻了自己的新娘。
仪式过后,大部队被几辆车载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