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娃,是真的经不起张瑶这种言语上的挑逗。
整个人满脸都是无奈,冲了个冷水澡,整个人确实也舒服了许多。
我赶紧走出来,准备朝着我爷爷住的地方走去,估计张瑶她也已经过去了。
因为阴司都是按照古代的建筑仿制而成,所以整个酆都城的布局都是依靠古代的建筑风水布局,我爷爷住的地方虽然普通,可是也有殿堂和院子,张泽文他们也都在殿堂里待着。
我刚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
我尴尬无比的看着他们,白晓一脸打趣的模样看着我说,“陈天,你这是春心荡漾了啊?”
我憋红了脸看着白晓,“净瞎说,我听不明白。”
张瑶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羞怯的低下头。
此刻,张泽文语气严肃的看着我说,“我之前不是在阴山监院住的地方,设下过一个纸人吗?所以阴山派内部的一些消息,我这边都能得到,你们离开过后,这阴山派也下达了命令,让各方阴山派的道士都到这青城山来,阴山派道士数目众多,一直以来分散在全国各地,你猜,突然全部召集起来,是想干嘛?”
我愣了愣,诧异的看着张泽文,“你的意思是……阴山派老祖准备出动了?”
张泽文嗯声点头,“我刚才去跟你爷爷说了这个事情,你爷爷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来阴司即将面临一场大战了。”
虽然之前也做好了准备,知道阴山老祖势必会拿下阴司,这也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所以我很清楚,无论如何,阴山老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不过,真的要来了,我突然有点后怕了。
虽然我们几个,有三官大帝的命格,能使用这天界神仙的力量。
可是一开始,这个阴山老祖就不是好对付的,就连张道陵这样的人才都无法压制。
阴山老祖在三界划分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如果他真的没本事,天界能压制他的办法很多,又何必用孟婆来压制他?
这也说明了,阴山老祖的能耐肯定不简单,阴山派法术本就阴毒,那些道士普遍心狠手辣,做起事情来比起普通道士更有杀伤力,全部召集起来,怕是正好跟道门的人对抗。
谁输谁赢,这事情上面还真是不好说。
张泽文此刻,语气严肃的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马上定下计划,全力对抗。”
我嗯声点头,此刻也明白了,这形势严峻,也容不得我一丝的马虎。
我忽然想起来,从小家里没有别的东西,农村娃子也没什么可以玩的东西,我爷爷以前是教书先生,家中留了不少书籍可以阅读,虽然不识大字,可是在爷爷的熏陶下,我也多少学会不少书本上的东西。
印象最为深刻的时候,就是爷爷经常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念叨。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和平是国度的大事,它关系到苍生的存亡,国度的存亡,不克不及不认真地思索和研讨。因而,要经过对敌我五个方面的状况实行综合比拟,来会商和平输赢的情况:一是政治,二是地利,三是步地,四是将领,五是轨制。
仔细一想,如果蛮干硬碰的去和阴山老祖打,只会损失惨重,不管输赢,最后受伤的也都是阴司。
如果能用最好的办法,既能保护阴司的人,也能制约这阴山老祖,那才是最好的。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克不及,用而示之不必,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乎预料。此兵家之胜,不成先传也。
对付阴山老祖,必然要用诡诈之术。
阴山老祖之所以想要攻打阴司,无非是为了男人的尊严,绝对东岳大帝抢了自己的女人,所以要争一口恶气。
如果一开始就把作战姿态摆出来,那肯定就必须打起来了。
但是我并不想要看到这种情况。
阴山老祖可以堂而皇之的进来,进入阴司,不过阴山派的道士就必须呆在外面,这种事情,必然要我亲自跟阴山老祖谈妥才行。
张泽文见我脸色严肃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