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这种见异思迁的,凭什么能搂着凉川。
云深冷笑看他:“我与凉川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管教。你自己无能做了我的手下败将,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
“好了,予桉。”叶雄霸低声斥责了叶予桉一句,随后看着云深,面上比方才冷了几分,却依旧笑道:“这名女子若真是云深的爱人,那便是我儿不对,可云深你又打伤了我儿,一来一往的,都有过错,你俩都退让一步,扯平了。”
云深素来不太近女色,即便有,江湖上有又怎会一点消息都传不出。虽然他也不信云深的话,但他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便顺着这条路下去。若一直苦苦相逼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他转头吩咐侍卫:“将少爷抬出去,找个医术精湛的大夫好好看看少爷的腿伤。”
“爹!”叶予桉气结,但也知分寸,恶狠狠的瞪着云深,待看到云深怀里安静睡着了的凉川,目光瞬间化成绕指柔。
“云深,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凉川是我的,一直都是。”
叶予桉被侍卫用担架抬着,路上云深时他十分不甘心的说道。
云深笑笑,没有回他的话,只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了。
区区一个叶予桉,他还不放在心上。
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加上一种淡淡的海棠酥的香味,两种极致的味道相撞令人作呕。
叶雄霸在椅子上坐下,说道:“我儿已经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
云深迟迟不走,又命人将他找来,显然不只是叶予桉的事。
“叶前辈还真是反应过人,可比令少深明大义的多了。”云深勾唇笑道:“既然叶前辈坦诚直率,那么晚辈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得了。”
他道:“我爹进宫面圣的事,想来叶前辈已经知晓了吧?”
叶雄霸冷着脸点头,“盟主去了五日未回,现在约莫全江湖的人都在猜测盟主是不是在宫里出了事。”
他这也是在探云深言语。
云深自然晓得叶雄霸是何用意,顺着他的话叹口气,:“我爹的确出了些事,一时被困在宫里离不开人。”
叶雄霸眼光一亮:“盟主大人出了何事?”
云深拂了拂凉川耳边凌乱的发丝,没有回答叶雄霸的话:“令少竹最近轻功内力突飞猛进,叶前辈就没想过令少是学习了何种武功秘籍,才会得此秘诀。”
叶予桉没有继承叶雄霸在武术这块儿天赋过人的基因,反而这些年陆陆续续请了不少有名望的师父来教,叶予桉对内力轻功方面的造诣很浅薄,完全没什么进步。教过他的师父皆是一句话“资质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