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右边石墙边上,伸手摸了摸:“我认为中间一面石墙只是误导我们的,而真正藏有机关的就在两面墙上。”
楚成风闻言就跑到左边墙上寻找,玄巷则是在右边。
一番查找之下,能摸得地方都摸个遍,石墙依旧毫无变化,几人期待的那道门依旧没有打开。
玄巷叹口气,怀疑道:“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
漪西洲摇摇头,不是她们弄错了,而是她们将问题想的太过复杂,复杂后又太过简单,两者重装,就会使人陷在一层迷雾中抽不开身。
她又细细看了会儿,发现两侧石墙对整的异常,大小不说,甚至连石墙上的纹路都是一样的。
这也太工整了。
她嘟囔一句,抬头与漪慕言四目相对。
“你可以试试,我相信你。”漪慕言鼓励她。
漪西洲点头一下,忽而笑了。按照自己怀疑的纹路来摸摸右边的石墙,果然,手指所过之处相链接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乌云形状。
“乌云。”玄巷道。
楚成风点头:“方才没发现,也没注意,如今被这位姑娘描绘一番,石墙纹路很是奇特呢。”
他看着漪西洲,问出了一个和现在情况完全不搭边的问题:“敢问姑娘和这位公子名字?”
“漪西洲,漪慕言。”对于身份名字,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想到漪慕言精彩绝伦的速度动作,楚成风赞赏道:“果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英年才俊,英雄辈出啊。”
玄巷狠狠白了他一眼,论起文邹邹的功夫,楚成风最是虚伪。
姑蝶道:“光知道图腾有什么用啊,石门又打不开。”
漪西洲并不着急,左右已经看出一面墙壁端倪,真相还会远了吗。
她又去左面看了看,按照方才的法子在石墙上摸索。这次远比右面石墙复杂的多,细小的纹路和曲折点,小的地方甚至容不下她的手指。
“像是鹤。”她摸得地方有翅膀,长而细的腿和尖尖的嘴巴,大形状和个别特征指向鹤。
漪慕言赞同:“是鹤。”
“一个云,一个鹤,是什么意思?”姑蝶道。
漪西洲摇摇头,她望着漪慕言:“你知道吗?”
漪慕言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她,星辰的眸子漆黑一片,仿佛有种化不开的浓稠悲伤。
“我知道,你也知道的。”
漪西洲愣了:“我知道吗?”
她认真想了想,脑子里依旧没有任何记忆关于这些:“不记得了,完全没印象。”
漪慕言将人拥进怀里,久久没有说话。
石墙的事,还是石板的压迫,漪西洲都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就在前不久宫里的暗道里,同样的事情发生了第二次,而头此是西洲告诉他的石板奥秘,而今,漪西洲完全忘记了。包括现在这两堵所谓石墙,西洲曾在书中看到过,那时她还觉得十分稀奇,跑来告诉他“云中鹤”这事。
可现在,西洲完完全全忘记了。
玄巷和楚成风臊的不轻,将头扭过去,轻咳一声。
果真是年纪轻,冲动劲来了,啥事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