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却是如箫品茗所说,华君虽然还是心存疑惑的,却也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地对箫品茗说些旁的,只跟在她的身后一起重新回到了那客栈的门口。
有了门禁球,这次箫品茗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被客栈门上的禁制所驱逐,也没有再看到那个趾高气扬对客人的蟾蜍妖修。
“这门禁球挺有意思啊。”
箫品茗又将指尖的门禁球转了一圈,她便根据门禁球表面时隐时现的指示走向了华君所订的房间。
前脚她刚进了门,不等后面跟着的华君也随了她踏进门内,她便用门禁球把华君给锁在了门外。
“你这是什么意思?”华君见箫品茗把门给锁了,他立刻将敲打门板的拳头上带了法力,暗中试图破解客栈在各个房间门上的灵力禁制,“让我进去,这房间可是我千辛万苦订下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能就这样把我关在门外。”
华君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想法。
这客栈的主人是他曾经挚友的后人,虽然许多年不曾联系,但是他对其展示了自己与对方先祖之间的信物,这客栈的主人立刻就给他空出了两间房。
原本道一岛上的客栈,也不是只有这一家,而是还有几家小客栈的。
不过,因为这家客栈最大,客栈的主人在岛上又极为有发言权,所以客栈的主人在听了华君要求与箫品茗同一间房之后,他就对岛上的其他客栈主人发布了不收箫品茗的消息。
就像那蟾蜍妖修说的,这世上没有哪家店会把生意往外推,所以那些客栈便只是对箫品茗开了屏蔽结界。
所谓屏蔽结界,就是把不想让看到的人给屏蔽在外,让其无法知道你的房子在哪儿,也可以让对方不知道你在哪儿。
“你把我关门外也没有用,那门禁球被我认主了,除非咱们这间房的租金到期,否则这门禁球一直都只认我这个主人的。”
箫品茗听到华君那强调的话音,她笑了:“我特意看了这家客栈的规矩,而且刚才那个蟾蜍妖修还特意给我普及过,你觉得我会不知道这个球滴血认主之后的事情?”
“那你为何这样做?”
华君继续使劲儿地敲门。
把门禁球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箫品茗直接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收藏品,根本就没有把它再还给这家店的意思。
华君站在门外听不到箫品茗的回应,而他又用带着法力的拳头使劲儿地砸箫品茗所在房间的门板,于是那个蟾蜍妖修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位客官,你为何对我们店里的门板使用法术?”
一把拦下了华君对门板的又一拳,蟾蜍妖修满脸恭敬地望着华君:“是客官对小店的服不满意,还是小店里的设施让您不高兴?”
费尽心机才有了这么一次跟自己心爱姑娘单屋相处的机会,却到嘴的鸭子飞了,华君心里这会儿除了不满意,就是不高兴。
这会儿听到蟾蜍妖修这样问,华君不由拉着个脸对他硬气地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