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箫品茗算是明白了,她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么这三张羊皮卷上的隐藏大陆,就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天梯的所在之处了!”
“理论上是这样。”
没有直观地看到那三张羊皮卷所绘地图连起来的具体地里位置,华君不敢对箫品茗打包票地夸夸其谈,只能够尽自己所知地给出箫品茗一个适宜的回答。
这样的回答,对于好奇心旺盛的箫品茗来说,还真是勾得她抓心挠肝。
抓了抓头顶那两个粉色丝带包着的丸子发团,箫品茗那双明亮漆黑的葡萄眼水盈盈地看向华君:“给个解释,为什么是理论上说?实际上如何,能不能给个确切的回答?”
平时看着思绪挺清晰的姑娘,忽然在自己面前语无伦次的问问题,这是什么情况?
华君觉得此时有蹊跷,但是又禁不住眼前箫品茗对他的致命吸引力。
用力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他将自己能够解答给箫品茗的话全都说了出来:“首先,我没有真正看清楚过你手上面的图,其次沧澜域是一个远古家族隐居的地方,我飞升期的时候就算有能力到达,也不会踏足人家的领地,最后呢,确切的答案,得咱们去过才知道。”
箫品茗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说废话的时候,居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侃侃而谈的。
“行了,我知道了,再见!”
被华君的废话磨得耳朵快要出糨子了,箫品茗在他的那堆怎么品都只能品出废话二字的话语里,终于忍不住决定要跟华君和他脚边站着的“吉祥物”挥手别离了。
一听见她说要离开,华君如遭雷劈,还是小白的反应快,当即扑倒箫品茗。
大爪子压在箫品茗的肚子上,就好像被石板压住了似的,别说动了,连呼吸都很吃力。
箫品茗见此,挣扎了两下,想要将小白的大爪子从身上扒拉下去,却适得其反,看着傻头傻脑的大块头白虎,此时竟然把两条后腿站在了箫品茗的腿上,稳稳一副不让她起来的样子。
推不走,又打不过。
箫品茗只好用温婉可怜的语气对小白说:“还想不想让我给你介绍丹峰的那只白虎给你认识了?难道想一辈子打光棍,跟你主人似的?”
丹峰上的是公的,公的!!!
小白差点儿没被箫品茗的旧事重提给气晕过去。
“不必了,我家老大都未婚呢,我这做小弟的,怎么能在他前面有伴儿,这不合适。”小白想着自己爪子下面的人,那是它老大看中的姑娘,即便要被箫品茗给气晕了,最后还是咬着牙扛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