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优雅起身，不徐不缓逼近沙发。苏语晗吓到跳到沙发背上，微微鞠躬，表情认真，“对不起。”

“你说什么？”袁绍假装没有听到，凑近。

“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苏语晗说得很小声。

那次，苏语晗跳脚踩他，插了他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哮天犬，跑了很远很远。

她下手并不重，可那次，他盯着她逃走的背影，笑了很久。

“那次，你就知道是我。”几乎是肯定句。不然把他当成个大变态，直接不理会掉头走人就好，何须打他。

有趣。第一次竟然有女人明知道他的身份，还敢揍他，就为了条狗。

“记起来就好。春天到了，我家的池塘的鱼也要交配了。”袁昭慢悠悠又往嘴里塞了块酸枣糕。

“啥？”

“要交配，需要体力。你去当鱼肥，正好。”

袁昭伸手就要扯苏语晗，苏语晗大叫，“我不要，我不要喂鱼。”

“做什么？”袁绍的手刚要碰触到苏语晗，楼曜昀恰好走入病房，面色冷沉。

苏语晗见到楼曜昀，活脱脱像极了快被宰的小白兔，软糯糯说道：“楼曜昀，我可不可以要别的惩罚，我不想喂鱼。”

“不行——我就是来抓你喂鱼的。”大抵的老男人的恶趣味作祟，觉得苏语晗弱小又无助的模样，就想要狠狠欺负她。

楼曜昀微微蹙眉，面冷如斯走过去，伸长手环在苏语晗软软的腰身上，把人给捞了下来，“没人要抓你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