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在无声的夜里，她默默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欺凌，死死咬着牙，捂着嘴，害怕哭喊声会又惹怒他。

苏语晗绝望地想，还不会真的被他弄死在床上？传言果然是真的，楼曜昀能在床上弄死女人。这个人大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手究竟有多狠。

从凌晨三点到天空泛鱼肚白，楼曜昀整整折腾了她将近三个小时。

她最终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楼曜昀，求求你……”

哼哼唧唧，眼泪啪嗒啪嗒地坠下。

……

床上的苏语晗陷入可怕的梦境中，一直求饶，嘴里叨念的是他的名字，总是在哀求他，声音像极了风雨中又饿又冷的猫咪，可怜兮兮，揪得他的心生疼。

她整张脸都是湿的，一遍一遍哀求他。

“楼曜昀，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楼曜昀，不要，求求你。”

“楼曜昀，我疼，别掐我。”

苏语晗哼哼唧唧，表情痛苦，把他的心拧得生疼，耳边回响起来的温绾对他的指责：你知不知道她快被你吓死了。

地上凌乱散落的剪报里，有篇虚无的报道就是他在床上弄死了个女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含沙射影，隐约投射在他身上。

“苏语晗，你醒醒。”楼曜昀摇醒了她。

苏语晗刚醒过来，整个人吓到连唇瓣都发白，心脏撞得好像快脱离身体蹦出来一样，心口起伏不定。明白是梦境后，想也没想转身抱住楼曜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