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苏语晗觉得段夜白难得正经。

“算是好事。小晗，可能你救了笑笑，积累了功德，所以天帝视角可以让你问两个问题。”

“那我把一个问题分给绾绾。”苏语晗兴奋地看着温绾，“你想问什么？”

温绾输入:如何摆脱楼三爷？

天帝视角app：哼，我们是非常有个性的系统，拒绝回答。

苏语晗*温绾*段夜白：……

天帝视角app：重生脚本都没开始，问个屁股！

苏语晗*温绾*段夜白：一个会讲脏话，一点也不文明的系统……

苏语晗输入:前九世究竟是谁杀死我的？

天帝视角app：姑娘，你好歹也重生了九世！重生耶！能不能别这么懒，自己去找答案。

天帝视角app发了个表情包：拒绝回答并掀桌。

苏语晗*温绾*段夜白：好想把系统剁了喂狗哦！

苏语晗又输入：是非题，有和没有，前九世，楼曜昀杀过我吗？

每一世都因为他误会她背叛他，她才死掉的。这是苏语晗的心结，而这个心结会让她每次陷入喜欢他和讨厌自己的矛盾之中。

天帝视角app：系统准备回答中……

一个沙漏，不断地转动着，就像等待网页页面一样。

苏语晗手心紧张出了一层冷汗，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来没想到，其实答案早已经成为她的执念。

仿佛过了若干世纪那么久远，久远到温绾和段夜白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结果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