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小伙子紧盯着楼曜昀手上每个动作，心室一阵疯狂收张，感觉快被心脏给撞晕了般。

虽然听从沈九爷的安排没事，可毕竟是骗了首富啊！

小伙子吓得放在桌面上的手直抖，唇瓣发白，额头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楼曜昀正打算签字的手顿住，只签了半个楼字，忽然狐睨地盯着那办事的小伙子，“你紧张什么？”

“没……没紧张。”工作人员努力想淡定下来，无奈声音出卖了他，一开口全是慌张的音。

楼曜昀将钢笔笔盖扣上，冷冷地盯着工作人员，“不紧张出什么汗？”

“天气……太热。”小伙子尬笑，慌乱显露无疑。

“我们的结婚证是跟你们领导打过招呼的，怎么突然就无效了？叫你们领导自己过来谈。”来得焦急，楼曜昀没有思考漏洞，此时见办事人员的反应，心里头已经有了个大概。

咔嚓。

门被推开，沈棠放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了楼曜昀前面的桌子上，俯身挑起他的下巴，暧昧地轻笑，“我就是他领导，有什么话跟我说。”

楼曜昀狠拍掉他的手，深邃如冰渣子的寒眸凝着沈棠放，“你到底想做什么？”

“帮你离婚啊。”沈棠放耸肩，“既然你不碰她，夫妻又分房睡，留着她做什么？”

“无聊。”楼曜昀白了沈棠放一眼，转身直接离开，手触碰到门把的时候，又丢了句，“我警告你，别碰苏语晗，否则我管你几重人格，打到你没人格。”

沈棠放挥手，示意手下的人不用拦住他，目光落在那半个“楼”字，掏出钢笔帮他补上了。

他的签名，他模仿得惟妙惟肖。

抬头漫不经心睨了眼工作人员，那下伙子已经吓得肝胆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