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曜昀，你变得不像你自己！难道这么大顶绿帽子，戴得舒服？”罗安怡轻笑。

楼曜昀也是笑，只是下一个瞬间就笑着掐住她的脖子，如同个不可控的疯子，“造她的谣，你有几条命可以死？”

窒息感再次袭来，上次在会所那种被窒息支配的恐惧记忆不可控地涌现在脑海里。

罗安怡想说话，但说不出口，就在她以为这次真的会死的时候，楼曜昀松开了她的脖子，冷冷地说：“罗安怡，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活着，待在拘留所里，看着我和苏语晗如何幸福，看着北堂靖结婚生子，看着段誉如何走出你给的阴影。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命人把这些幸福的消息带给你，我要你活着的一天都是煎熬。”

罗安怡也冷笑，“楼曜昀，等她知道她的养父为你而死，你觉得她还会爱你吗？受到万人的唾弃，这些不都是你带给她的吗？”

楼曜昀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淡漠如斯的表情，“你以为她真的会在乎？她要的只是我的心。我信她就够了。”

苏语晗早已经在流言里成就了今日的铠甲。只要爱她的人信她，她便能无所畏惧。他甚至相信，当她知道苏正良为了保住楼家而死的时候，依旧只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就够了。

拿无法改变的错误折磨活着的人，从不是智者的行为。

感觉跟罗安怡无话可说，楼曜昀双手插入裤袋欲转身，身后传来罗安怡焦急威胁的声音，“你就不怕我把苏语晗的身份透露给Z。他可是找了苏正良女儿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