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干违法的事情，直接除掉对手，这恰恰是最低等的处理手法。真正的权谋是把握重点，即便困境都擅长从中斡旋，从而以不违法、不让对手抓到小辫子的方式，漂亮地赢得比赛。

“还有，你的问题也会提到日程上。别以为能在拘禁室呆太久，你很快会转移到监狱。”楼曜昀冷冷看着罗安怡，问了句，“你后悔吗？”

罗安怡讽刺地笑了，“后悔？我最大的后悔就是当初没有早点除掉苏语晗。我以为你对苏语晗没有半点意思，完全构不成我的威胁。”

“所以，寄那些威胁信、动物尸体、从楼氏偷走离婚协议书的人是你。”楼曜昀淡淡地陈述。

林仙儿确实也做过这些事情，只不过罗安怡做得更为隐秘，以至于江南一直查不出来。当初公开在网络上那份离婚协议书时，楼曜昀思考很久，林仙儿并不具备从楼氏偷走的能力。如今联想起来，也不难推测出来。

罗安怡也大大方方承认，“是又如何？她配不上你。”

“那你配吗？罗安怡，你照镜子了吗？你这幅狰狞的面孔，配不上第一名媛的称号。”

罗安怡低吼，“我这样还不是你们逼的！”

“不。罗安怡，如果你不是摇摆不定，如果你不是总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喜欢你的才华，喜欢你的美貌，也许老大不会离开你。这个世界，谁都不是傻瓜，是人是鬼，只需时日必定能看得通透。”

“造成你今天的境地，与他人无关，与苏语晗无关，是你的自负和贪心害了你自己。抛开这些种种，即便我知道你在雪山没有救我，我和老大、段誉、袁昭必定会念及旧情，待你不差。”

楼曜昀不再理会身后抓狂的罗安怡，径直离开探视室，走出几步，视线对上一个烈火红唇的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