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寒上手给楼曜昀沏茶，边冲洗茶具边说道：“怎么我都敢承认不行，你被掰弯不爽？”

一句话，堵得楼曜昀开不了口。

承认自己不爽，等同于不舍得为苏语晗付出。

他才没那么笨呢！

楼曜昀傲娇扬起下巴，“别以为就你能为她付出，我也能。”

“哦？”司念寒挑起单眉，斜睨楼曜昀一眼，“要不你也承认一个不行试试？”

楼曜昀怂了，像鹌鹑一眼缩了缩脖子。

不得不说，他是佩服司念寒的。

大抵因为这句话的份量，两人都沉默了半晌。

许久，司念寒才端起沏好的茶水，放到嘴边时忽然好像想起还有什么话没说似的，顿了下，带着淡淡的无奈，以及几分郑重和警告开腔。

“我不知道你的喜欢有多深，能持续多久……她总有天会容颜不在，或身材变形，或让你觉得乏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无论她几岁、有几个孩子，只要我还活着，都请你把她还给我。对我来说，她永远都是我初见她时的模样。”

语毕，他才淡淡噙了口茶，茶入心间，百味陈杂，犹如人生的滋味。

楼曜昀的脸冷肃下来，也一改随意的模样，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与他的目光对接，没有较量，没有针锋相对，有的是毫不避忌的坦诚。

“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即便身处困境，两人都不能活着，我也要照顾她到最后一秒。我认可你对苏语晗的感情，也认同苏语晗对你的感情。以后，我和她都会在我们能力的范围内，帮助你，与你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