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厌恶,待到老鸨走近停下时,吊儿郎当地勾起老鸨的一律发丝把玩了一下,笑盈盈道:
“还是这位美娇娘会说话。”
老鸨立马团扇掩嘴,学着人家欲羞还羞似的笑了起来,只不过人家笑如铃铛清脆,她却笑如老母鸡发fa春。
“咯咯,我看是客官的小嘴巧舌如簧才对。”
再这样下去,她非吐不可。
似笑非笑地盯着老鸨道:
“那也得你长得对得起我的甜言蜜语才对……”
顿了顿,眼风微斜,执夏会意,立马从身上掏出一锭金元宝抛给了老鸨,老鸨慌忙接住,抱在手里就用牙齿先啃了啃。
迟晓央瞧着老鸨财迷的俗样,皮笑肉不笑。
“给我安排一间视线最好的厢房。”
“好嘞,这就给您安排,客官,请随我里面请。”老鸨验货完毕后,忙收下金元宝,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迟晓央跟随着老鸨来到二楼回廊尽头一间厢房前,推开门一看,布置还算华贵大气。
“这间和对面的一间都是楼里最好的厢房,不过,对面的一间已经被人定下了,客官您就在这间先歇着,我这就安排楼里最好的姑娘来伺候您。”
青楼的格局基本上都是四合天井式,中间必定会在一楼设立一个大大的舞台,方便楼里的姑娘各种才艺表演。
她所在的这个位置在外,临窗能看见正街的街景,在内,临回廊能将楼里发生的一切一览无余。
清净,视线也开阔,倒真是个观景看戏的好位置。
“不用了,那些个庸脂俗粉爷不感兴趣,爷今天就是来抢花魁的。”迟晓央大手一甩,找了软垫撩衣坐下。
一听有人要为新花魁砸重金,老鸨顿时乐不可支地夸夸其谈起来。
“唔呵呵,那客官今天可是来对了,这批花魁的竞选者那可是生的个个如花美眷,倾国倾城……”
“爷自己长眼睛了。”迟晓央终于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