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皇宫。
皇帝寝宫,乾元宫。
里里外外围了四层不同服饰,手握兵器的士兵。
最里面一层,乃直接听命萧衍的天杀卫。
中间面对这天杀卫针锋相对的是,曾经听命于萧起复,后来辗转到了萧温孤手里的一支天杀卫。
第三层围着的是萧钰城手里的控鹤卫,手持长矛正对着天杀卫的后心。
最外面一层却是护卫冥都安全的巡防营,数量加起来比天杀卫和控鹤卫还要多,乌泱泱的一大片,将乾元宫围的铁通似的。
三四方禁卫军,四方势力,各自为营,互相提防着。
在这些军队外围,佟皇后坐在黄罗伞盖下的宝座上,宫女伺候喝着茶,打着蒲扇,萧显宗面色凝重地站在宝座旁,望着乾元宫的大门若有所思。
萧温孤则是一身软甲,腰悬宝剑,一脸阴冷地站在不远处。
佟皇后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地冲着萧温孤开口。
“温孤啊,你这一声不响地突然带兵,闯进你父皇的寝宫,到底有何居心啊?”
“哼,不知皇后娘娘收买了巡防营,将外巡重兵私自调进内宫又是何居心?”
“本宫是听说三殿下受了重伤,从前线连夜带着重兵赶回来,却又带兵直奔你父皇的寝宫,本宫担心皇上的安危,才不顾犯险将巡防营派来保护你父皇。”
佟皇后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局势,似笑非笑道:
“如今看来,本宫这兵是调对了。”
萧温孤冷声道:
“皇后娘娘,容儿臣提醒您一下,后宫不得干政!”
佟皇后眉眼轻挑,睨着萧温孤,冷笑道:
“不得干政?本宫现在站的地方是内宫,要干也是干的家事,再说,皇上自一个月前那场大故后,整日里将自己关在这乾元宫,不理朝政,不体民情,不闻天下事的,再这样下去,北冥迟早是要乱的,眼下,北冥需要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