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急只关心易倾倾的生命安全,此时才注意到徽章已不在她的脖子上。
定是打斗时,落在了出租屋,或落在浴缸里。
举起手机,“打扫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条银色项链,坠子是银色军功徽章,对,就是那枚代表最高荣誉的,两个房间都要打扫,浴缸里也找一下,什么,垃圾全倒出去了?马上、立刻去找,必须找到!!”
挂断电话,赫连霆接着为易倾倾擦拭。
别墅区内有便利店,展翔办事效率很快,不到十分钟便回来了。
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日用夜用超长加卫生棉条各种香型的,足足买了几大包供霆爷自己挑选。
女人生理期这几天,据说大部分会有痛经的毛病,还买了红枣生姜和红糖。
敲开门时特意嘱咐:“我媳妇说,女人生理期喝姜糖水好,买了姜和红糖,等少奶奶醒了,让护士煮一碗……这些东西,不让护士帮忙,就自己看使用说明,我媳妇说,晚上用夜用超长的,防漏,或用卫生棉条……”
句句不离“我媳妇”,足以可见也是个妻奴。
“留意医院那边!”赫连霆接过袋子便关上了房门。
将袋子里的生理用品全倒在床上,一包包看说明,看完说明,感觉卫生棉条比较省事,拆开一包取出一根,费了老大劲才帮弄好。
弄好,擦拭干净,见易倾倾因为发烧额头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重新打了盆水,为她擦脸。
擦拭一遍,毛巾碰到水,水的颜色悄然发生变化。
赫连霆搓毛巾时,注意力在易倾倾烧红通通的脸上,一时没有注意到。
擦第二遍,水的颜色又深了些。
第三遍时,赫连霆发现易倾倾右脸明显没那般红,心下疑惑,看一眼毛巾,白色变成桃红色。
低头,盆里的水也是桃红色。
目光重新落在易倾倾脸上,将毛巾干净处往易倾倾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