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这小妖精狠狠贯穿,可一动情头就痛,让他痛不欲生。
睁开眼起身一把抱起易倾倾扔到床上,命令到:“老老实实睡觉!”
就在赫连霆转身之际,易倾倾一把抓住他围在腰间的浴袍。
浴袍被扯掉,某处雄纠纠气昂昂。
易倾倾轻咬唇,“真不做?”
赫连霆夺过浴袍重新围上,狠狠瞪一眼易倾倾,“女人,再敢玩火……”
“干一死我?”易倾倾跳到赫连霆身上,重重吻下他的唇,反手将裙子脱到腰际,露出黑色蕾丝纹胸,“来呀,我就喜欢你的粗暴。”
胜雪的肌肤,两边肩膀各一小块粉色疤痕。
胸口上的泣血狐狸头,还没有消散尽。
赫连霆的目光一落到狐狸头上,头再度炸裂。
把易倾倾扔到床上,转身拿药,怒吼:“别再挑逗我!”
易倾倾见他又服药,且脸白的像纸,额头后背全是冷汗,这才发现不对劲,一把夺过,“这是什么?”
赫连霆转过身,“把衣服穿好!”
易倾倾看清药名,发现是止痛药,忙将衣裙理好,紧张的问:“为什么吃止痛药,是不是头伤没完全康复,还是后遗症?”
赫连霆缓过来,语气放轻几分,“好好说话,不要靠近、勾引我!”
易倾倾在床沿坐下。
“慕容寒一个星期前帮我检查过,头颅内有残留血块,开了一个疗程的药,需要服半个月。”
面对易倾倾没有任何演戏成份的紧张,赫连霆鬼使神差的没有丝毫隐瞒,“伤到头后,治疗了近四个月,本来恢复还算不错,只有在回想过去时,才会发作。”
停顿两秒,语气变沉,“自从你出现后,发作频率增加,尤其是你勾引挑逗时,一动情,痛的更厉害。”
间接解释这一个星期没找易倾倾的原因。
易倾倾紧紧锁住赫连霆的眼睛,怎么会这么奇怪,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会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