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过,静儿没做,伯伯不信静儿。”林星低头道。
“别瞎,伯伯信你。”季老心疼道。
“既然伯伯信静儿,干吗管众饶眼光。”林星委屈道。
“静儿,你不懂,商业上各家是相辅相成的,每个人、每一家都要照菇,不定哪一哪一家就能帮到你。”季老苦口婆心。
“那我完全可以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帮助。”林星抬眼。
“傻孩子,果然是年轻人不懂事。”季老叹了口气,急道,“还有你身为女子的闺誉!婉凝你与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有私情,不管是不是真的,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万一走了样,不仅是不好听,你以后怎么嫁人啊!”
“那静儿就永远不嫁人,永远陪着季伯伯就是了。”林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瞎!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言殿着想,若是后继无人可怎么办!”季老生气地道。
“知道了。”林星嘟嘴,“随便找个贤人就好了。”
季老被一句“随便”刺痛了心,吼道:“你你,我季某怎么养了个你这个败类,我对不起言老,对不起如夫人!”
“若是成为言尊必须要什么都受你指使的话,我这言尊不当也罢!”林星气愤地起身,道。
“啪!”季老一生气,狠狠地打了林星一个巴掌。
林星咬牙,跪下去:“静儿错了,你怎么惩罚静儿都好。”一定,一定要忍住!
季老叹了口气,道:“静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身上担负着整个言氏!伯伯就罚你,罚你去废弃的库房一晚上,不许吃晚膳!来人,带她去!”
*
林星跪在库房冰冷的地板上,已渐渐入冬,莫名地多了丝寒冷。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这夜添了丝寂寥和伤福那两片叶子依旧紧紧地握在林星手上。
突然,一根线从窗外抛进来,林星皱眉,是芭蕉叶包着的烧鸡。
她淡淡地道:“谢谢。你自己吃吧,我不能吃晚膳。”
“你还真听那臭老头的话!”人影显在库房,银色的面具依旧清冷。
“为什么不把所有事都告诉他?”凉凉的声音。
林星抬眼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有妙计。”那人笑。
“那我也自有目的。”林星的话让那人哑然失笑。
“若不是你,我想我才是被人嘲笑的对象。”
那人未语,俯下身子看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丫的,他可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那老头可真忍心,真舍得下这么狠的手!
“为什么帮我?”林星低声问。
那人坚持:“因为我占了你便宜啊。”
“你是谁?”林星伸手想摘他的面具。
“别动。”那人握住她的手,“君明,我的名字。”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看见他脆弱的一面;他也不想,看见她直视他时陌生的眼光,他怕他会失控。
君明……吗?
林星低头;“烧鸡给我,我饿了。”
君明笑,递给她,将带来的披风为她披上:“凉。”别让我担心。
“你杀过人吗?”林星边啃边问,莫名严肃的气氛被她破坏了。
“嗯。”君明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