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响贪欢。
韩旭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睁开眼睛挺起身子想要做起来,腰部传来的一阵酸麻无力之感,让他刚刚抬起十公分不到的距离,立马又缩回了原点。
扶着犹如一团棉花似的腰肢,伸手探向彼此相连的地方,白皙的脸庞立马染上两朵绯红的云彩,这人真是太无耻了。
如此提前预支开垦自己的菊花地,也不怕使用过度,让自己提早变成废人一个人。
右手扶着自己的腰,左手扶着楚东南的腹部,扭动着屁股一步步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抽离。
轻若鸿毛的摩擦,点燃早已平静的心海,慢慢的唤醒体内的热潮。
韩旭朗忍着身体中逐渐苏醒的悸动,痛并快乐着的折磨让他的额头很快产生了一层薄汗,艰难的挪动被楚东南的长臂一伸一拽,立马又急遽变短,顺着摩擦产生的肠液,本来马上就要分离的两个部位再次贴合在一起。
伴随着韩旭朗难耐似幼猫低鸣的颤音,楚东南那深埋韩旭朗体内一夜的东西早已变得精神抖擞,热烈的涌动,缓慢而坚定的碾压着肠壁的每一处,尤其是最为孱弱的花心,受到它极为重要的照顾。
“九儿乖,昨天睡得晚,我陪你再睡会”。
韩旭朗享受着楚东南每次在激烈过后的温柔缠绵,敞开身体沉醉在他的细腻爱抚当中,“快点起来了,要不然那个楚乐天又要嘲笑我赖床了”。
“他再欺负你,你就去欺负老大和老二”,楚东南温柔的将背对着的人儿翻个身平放在床上,抬高那两条修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深埋在两腿之间开始每天早晨起来的激烈运动,“既然睡不着,那老公就来做点有助于你睡眠的事情好了”。
韩旭朗被猛力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涌动着,有几次如果不是楚东南眼明手快将他拖回来差点就撞在坚硬的床头,一句一喘息,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焦距混乱的望向楚东南的方向,双手松开紧抓着的床单,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楚东南将手从韩旭朗的腰间移开,伸手握住韩旭朗胡乱挥舞的手,身体往前一带,将人抱在腿上坐着,得到浮木支撑的韩旭朗,急忙手脚并用紧紧的抱着这根让自己不至于在大海中迷失的救命浮木。
濒临爆发边缘的折磨,促使他的神智更加迷离,纤长的手指光裸的脊背,相互摩擦,一人身上弥漫着朵朵深浅不一暧昧十足的吻痕,一人身上充满了长短不同浓淡相宜的长长抓痕以及掺杂其中的咬痕。
“老公,我想去洗澡”。
“嗯”。
“楚东南,你那玩意敢不敢离开我身体几分钟,走路的几分钟你还要待在里面”。
“这是我抱你去洗澡的代价,没在你里面,他会寂寞冷的”。
韩旭朗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楚东南的怀里,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被老老实实的包裹着那团火热,紧紧的吸附防止在走动之间滑落出来,要不然这货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在浴室里再好好折腾自己。
虽然他的体力和耐力是比一般男人要好,可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禁不起这个男人无休止的折腾。纵然自己当中也有很爽,但是爽过之后的代价,实在让他爱恨交加。
抬眼望着同样折腾一夜,却精神饱满的男人,韩旭朗恼怒的张口咬住楚东南脖子的,牙齿紧紧的闭合,直到清凉的浴室内染上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韩旭朗依旧牙关不松。
不仅没有要松口的迹象,而且当楚东南在水中强势而温柔的击退自己的伪装之后,迎合着啪啪啪激烈的水流撞击声中,韩旭朗的低声喘息犹如一缕电流,遇水之后变得成大的电流,流窜在楚东南的身体每个一地方,调动他体内所有的热切分子,争先恐后的涌现韩旭朗的敏感区域。
爱怜、抚摸、亲吻。
低泣、示弱、求饶。
汇成一股暖流,流向彼此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被放在床上的韩旭朗,连去拽被子将自己盖住的力气都没有,用自以为恶毒的眼神瞪着楚东南。
吃饱喝足的楚东南,心情大好,冷冰冰的眼睛只有在面对韩旭朗才会变得有活力,充满不同的喜怒哀乐,淡淡的笑声中带着无限的宠溺,“媳妇儿,需要我帮你穿衣服还是盖被子”。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闭上眼转过身去,我自己来”。
再让楚东南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压榨自己几次,那他可就真的要精尽人亡了。就算是再耐操的纯爷们,也会因为肾虚而死。
“我不觉得媳妇儿,你现在能够自力更生”。
“我操,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楚东南!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
“你就怎么样”,楚东南脸上的笑靥越来越大,“禁欲一个月,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忍得了?我是无所谓”。
面瘫的楚东南,在韩旭朗百般拒绝的眼神扫射下,依旧泰然自若的吃着韩旭朗的豆腐,看着他那种无能为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楚东南真想大声吼一句,这才是生活。
欺负媳妇欺负得不要不要的,就算媳妇生气了,压着他狠狠的疼爱一番来几次高射炮,傲娇媳妇立马变成乖巧的小猫咪,任由自己揉搓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