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游挑挑拣拣地回忆着,“她八岁那年,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居然将自己的脑袋伸进了铁栏杆里拔不出来了,后来没办法,将铁栏杆弄断了之后才将她给救了出来。”
包游说着就忍不住笑意,“当时所有人都怀疑她到底是怎么将自己的脑袋塞进去的,又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要将自己的脑袋塞进去。不过这也不算稀奇了,这样的蠢事好像很多傻孩子都干过。稀奇的是她偶尔蹦出来的奇思妙想,她十岁那年,无意中在电视里看到了降落伞,觉得挺有趣,然后就自己啊,不声不响地将家里的窗帘全都扯了下来拿去做降落伞,做好了之后直接爬到楼顶,就从楼顶上跳了下来……”
“什么?!”
“你不用紧张,结果她没怎么样,却差点把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夫人给吓出了心脏病。”
“……”甘愿顿感哭笑不得,看着身旁抱着酒瓶子喝的家伙,忍不住摇头苦笑,“她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同那相比,诸如拿着台球当高尔夫球玩那都是小事了,最要命的是她打篮球,别人玩篮球,目标是投篮,她玩篮球,却是当凶器的,总之谁也别来跟她抢,否则后果自负。
后来国家篮球队想邀请她去,说她会成为女版的艾弗森,结果她却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还信誓旦旦地跟人家说篮球背离了她的体育精神,她不喜欢。人家奇怪啊,就跟她理论啊,问她的体育精神是什么,她就理所当然地告诉人家,当然是打架啊……”
包游说着,甘愿就听着。
听着包游提起任幸的事仿若如数家珍一般,他还感觉挺好的,而且那些都是任幸的故事,他也喜欢听。
可是听着听着他就感觉不好了,心里那种莫名地涌出的酸酸的感觉让他很不痛快,甚至他会想为什么陪着任幸长大的那个人不是他?连带着看包游都感觉特别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