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蓑衣,坡脚瘦驴,白帝城中江中石,纵然一身武功可盖世,所思所想却无人知,他,可敬可畏,却也可悲可叹。
这么冷的天,人无事就生非,一点也不差,这不,不好好睡觉,一大早就在庆上城下拉开阵仗,我想劝,祈黎齐赫来,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在家睡觉不好吗,我能让你攻下庆上吗?当然不能,要不我还怎么写。
罢了罢了,打就打吧,锦帽貂裘,诸葛耀宗盯着庆上,心中暗自祈祷,可别再有如昨日那般人来搅局。
不比他,那些士兵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铁衣如冰刀似霜,只想把人的手给冻掉。
城头上也是,赵田郎与扶君卿严阵以待,只等其一声令下,随时准备迎敌。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就在这这时,一道流光从他们头上掠过,虽然速度飞快,但也足以看清是一人脚踏飞剑,大袍滚滚,青髯飘飘,如同画中仙。
这还让不让人打仗了,早不来晚不来,就等拉开阵势你才来,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他还好,并未如昨日那江中石一般,直接消失在了天边,虽然影响心情,但忍忍这仗还可以打。
刚喘一口气,谁知那飞剑又转头而回,同样掠过头顶,同样潇洒,大哥,你这是存心的吧,故意显摆不成,我们都知道你是高手,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们这小打小闹,用不着您这尊大佬当观众。
若不是怕他听见,诸葛耀宗恨不得破口大骂,这还不解气,若是可以,还想狠狠的给他一拳,让你再给我得瑟。
再来,同样如前两次那般,司空见惯,该生的气已经生完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咱也不敢问呀。
又来,不过这次有些不同,飞剑嗡嗡高悬空中,那人就这般立着,俯视所有人,不知要干什么。
“那个,打扰一下,衢州怎么走?”他开口,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高手,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路,他还真抹不开面皮。
指完路,他道谢而去,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他轻轻的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敢问尊姓大名?”扶君卿忍不住问道,他还真想知道,这奇葩到底是谁,就这痴呆相,怎么就能修得如此功力。
“秦川心。”
他一顿,考虑了一下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名字留下,毕竟今日这事不太光彩,但是人家都帮忙了,不说又不好意思,只能说的小声一点,最好他听不见。
听到他的话,众人一震,这名头,虽然比不上昨日白帝城中江中石,但也绝对是十分响亮。
中原有剑鬼,三年养一剑,共有十二剑,总计三十又六载,唯有一秦可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