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会的。”
即便是不会,他也还有其他的办法。
夏侯礼尚且在道观之中,从一处密室走了出来,得到林贵妃的信件,只是淡淡地冷笑了一声。
“国师大人,这……怎么办?”
前来禀报的侍卫有些忧心。
他却不以为意,只是冷着脸,“不必理会。”
太子那草包以及淳于东媚这脑残,如何能与他的机会相比,不过……白落幽竟然用了手段,掳走了淳于东媚和太子,显而易见,此时想必十分着急吧,也不知三日之后,再次见到她时,她会是何等的怒色。
他抬手轻轻抚着红唇,眼中流露出了兴味之色。
“可……”侍卫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可林贵妃信中说,若是国师不从的话,便要将五石散的事昭告于陛下。”
夏侯礼轻笑,“她不敢。”
毕竟五石散的事,林贵妃也有参与,而且还是林贵妃亲自献到老皇帝的手上,她又怎敢?
如今,就只等三日之后,且看他如何抓到白落幽。
白落幽在客栈内等的煎熬,等了两日还没等到消息,步惊澜已经在郊外的树林中等了许久,在这过程之中,确实有人将孩子送了来,只不过送来的孩子却不是她的孩子。
她告诉了步惊澜,她与他的孩子屁股上有一处梅花胎记。
不过……
“哇!!”
“哇!!!”
即便如此,步惊澜还是将这些出生尚且不过足月的婴儿给带了回来,白落幽双手环胸看着在床头一字排开的三个婴儿,眉头紧紧皱起。
原来孩子是这么难伺候?这大嗓门……他们上辈子是敲锣的吧?
“吱呀。”
正烦躁之时又听到了开门声,白落幽忐忑的回头一见是步惊澜心吊了起来,当看到他手上空荡荡的又松了一口气,随之又有些失落。
她怕他又带回了婴儿,可又希望他带回她的孩子。
他眉眼略有些疲累,肩膀上也染着血,上前来单手搂住了她,“还是不曾送来。”
给他上药,她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耳边都是婴儿的啼哭声,哭的她烦躁不已,余光瞥见桌上的纸张,眼中划过一丝厉光。
“既然如此,那就用其他的办法。”
当夜凌晨,天边还飘着细碎的白雪,天已经蒙蒙亮。
两道黑影在城墙边跳来跳去,不知在城门上贴着什么东西,那负责守城门的侍卫个个都倒了一地,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或是被人打死了。
等到贴够了东西,二人落到地上拍了拍手,白落幽微微一笑,仰头望向步惊澜。
“天快亮了,如若不然,找个地方暂且躲起来看一看,夏侯礼若是看到这些场面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他挑了挑眉头,勾唇,“都依你的。”
不过片刻之后,天一亮,城门一开,便有许许多多的人入城,有的人发现了城墙上面贴着的字画,个个凑了过来。
“那是什么?那城墙之上好像画着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在做什么?怎么好似是……断袖?”
“不对!那被压在下面的不是国师大人吗?!”
“这……国师大人竟然……”
酒楼处,看着这一幕,白落幽甚是满意,既然不肯交出她孩子,那她就败坏他的名声,让他国师的威望一落千丈,成为整个盛京的笑柄。
夏侯礼收到消息的时候便也赶了过来,他坐在马车上,侍卫取下了所有的画像,递到了他的手上。
看到画像的第一眼,他立马就黑了脸,咬牙切齿地瞪着侍卫。
“是谁干的?”
画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他画在下面,明明淳于长宁比他更合适在下面!
不对,这不是重点。
侍卫颤颤巍巍的用手指了指画的背面,“那画似纸背上似乎有署名,国师大人且看一看。”
翻过来一看,是现代字体。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