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冷着脸一进来,就直接将那扣扣搜搜的饭菜扔在了地上。
见她要走,夏侯礼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等等。”
刚扯住的那一瞬间,被他扯住的衣角就直接断裂成了两半。
“有话就说,不许碰我,还是说你想挨打了?”
打字一出,夏侯礼的脸色僵了僵,他讪讪收回手,嘀嘀咕咕就略有些不爽地说道。
“胸都没有,凶什么凶。”
“?”
白落幽又想打他了。
不愿与他多聊,连他扯住她的原因,她都懒得多问,转身要走的时候,想起了方才步惊澜跟她说的话语,勾了勾唇,回头恶劣地望着他,淡淡开口。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道观已经被烧了。”
夏侯礼脸色僵硬,眼瞳紧缩,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见他由此白落幽不在言语,转身离开,门关上,这时她那震惊的脸色渐渐变得平淡,反而带着一抹兴味。
他嗤笑,“就这?就这?”
……
盛京最大的花楼,即便三四个宫中侍卫前来邀请,太子仍旧留在花楼,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小倌,玩得不亦乐乎。
“太子殿下,贵妃娘娘说了您今日要是不入宫的话,就就……”
侍卫欲言又止,有些为难。
太子不耐烦望去,“就什么?她还能亲自从宫里跑出来,将本宫抓入宫中不成?”
侍卫神情顿了顿,低着头回答,“嗯,是。”
太子脸色瞬间僵硬,他既怕皇帝又怕贵妃,即便心中不情愿,可又真的担心林贵妃会真的乔装打扮,从宫中出来将他抓回去,只能不情不愿地要离开,但他要走就是被他万般宠爱的花楼花魁,又娇滴滴的凑了上来。
“殿下,殿下就这么走了,不愿要奴了吗?”
声音妩媚婉转,如同一条颤抖的波浪,听得人心头酥麻。
也让太子的身子颤了颤,低着头,看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忍不住的凑过去,亲了亲,色眯眯开口,“来人,去把美人给本宫赎下,送到太子府。”
花魁面露喜色,激动不已,毕竟也不是谁都能给太子当妾的。
侍卫给太子准备了马车,他抱着美人上马车,听着里面那娇软的呻吟声,负责驾马车的侍卫面露难堪之色。
也如侍卫所想的,马车里面的场景几乎不堪入目,二人衣衫不整,几乎就差来个车震了。
二人正兴起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砰!”
太子一个没坐稳,就往前面摔去。
他们摔在地上,太子有些愤怒,“连架个马车,都不会要你们有何用!”
勉强拉扯住衣领,遮挡住了胸前的风光,他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可车外的一幕让他膛目结舌,不可置信。
“啊!!”
在他身后的花魁看到了马车外的一幕,发出了刺耳恐惧的尖叫声。
……
太子又不见了。
而且太子所驾回来的马车外,都是尸体,唯独太子不见了,听说还有太子带回来的花魁。
那花魁也是不知所踪在场,不过是留下了一块略有些眼生的玉佩,但这玉佩也并非是凡物,乃是空中的制品。
林贵妃心中羞恼,又以为是白落幽,将人掳走了,便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搜寻太子的下落。
翌日。
空荡荡又显得凄凉寂静的王府之中,一个负责打扫的三流下人,打着哈欠,懒懒散散的拖着扫把往前走,看到这天还没有足够亮,便想要偷懒去,到了那假山后打算睡一睡。
打着个哈欠,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真是倒霉,偏要老子来伺候那不成器的皇子,看来得寻个日子,出去另谋贵主,若是能给太子做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如此说着,他打着哈欠,双手还胸,靠到了略有些阴暗的假山处,正像闭上眼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靠到了他的肩膀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粘稠的液体滴在了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