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
他缩回手指,凶巴巴的,“本王是你父亲,你敢凶你父亲?”
“哇!!”
长安哭了。
白落幽停下脚步,回头瞪他,他平日里那般的正经严肃沉稳,如今怎的还跟长安吵了起来,长安才多大呀。
“步惊澜!你幼不幼稚!”她训斥着他。
他轻哼,“本王没碰他。”
他是真的没碰,不过是小小的凶了凶长安,那承想长安就哭了。
“呵。”
白落幽自然不相信他。
一家三口略有些吵闹地出阁楼,去到了更为寒凉些的柴房。
毕竟还要留他来制作解药,在采访里还是放了火炭的。
推了推门没能推开,白落幽皱眉重重用力一踹。
“啊!”
只听里面有什么东西倒地推门而入,就看到夏侯礼撅着屁股倒在地上,可见刚刚他应该是靠着门口被她给踹倒了。
“你撅着屁股在这干嘛?”她嫌弃不已。
长安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拍了拍屁股,“做药呢。”
地上散乱着一地的药材。
“药呢?”
“诺。”
他竟从窗台处拿来了一个药瓶,药瓶里放着一颗药丸。
这就是解药了吗?
白落幽心中一跳,但夏侯礼的本性告诉她,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讲解药给她。
她对他投去了狐疑的目光,他看了看身后一身凌厉气息的步惊澜,慢条斯理的开口解释,“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药要分三次,每次药效不同,所以老乡还得再等上两日。”
什么药要分三次,她看他是故意的。
白落幽沉下了脸,“你别想玩什么花样。”
步惊澜淡淡地补了一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别听他语气淡漠,但他向来说到做到。
深深的威胁了他一番后,白落幽拿过了那药丸,打算回去自己研究研究,再给长安。
转身离开时,发现地面上铺满了一地的稻草,稻草下似乎掩盖着什么,白落幽皱眉,怀疑他有什么把戏,便想要用脚撩一撩地上的稻草,却被他阻拦。
“别动别动,在柴房烦闷,我好不容易铺好的稻草床。”
如此说道,他慢条斯理的躺在稻草上,那几乎铺了一整个柴房的地面。
白落幽嫌弃,“你无聊疯了吧?”
话落,便不愿在搭理他,转身就走了,步惊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也离开了。
夜色浓重,屋外风雪飒飒,那如同能将人割伤的风,不断地在耳边徘徊着。
蓦然间,白落幽睁开了眼,看向了身旁的长安。
不知几时起,长安的病又发作了,此时面颊青紫,唇红如雪,身子冰冷如霜。
“长安!”
白落幽急了,手忙脚乱的从枕头下取来抑制药,放到了长安的嘴里,长安才渐渐缓和下来。
抱着渐渐恢复平静的长安白落幽吐出了一口气,想要带着他去再看看夏侯礼,催促催促那狗东西赶紧做解药。
只是刚刚出了阁楼就发觉到了不对劲,这宅院之外似乎火光冲天,隐约间还能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
这里可是郊外,难道说……有人想要闯入宅院不成?
心中意见她叫出了躲在暗中的暗卫,询问着,“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主子人呢?”
暗卫恭敬回答,“宫中暴乱,似是九皇子逼宫造反,王爷有事便入了宁国皇宫。”
果然,宁国要乱了。
她抱紧了长安,眉头微蹙,对于步惊澜竟然再次驶入了宁国皇宫而感到担心。
他为何偏偏要此时入宫?
“啊!!”
正觉疑惑间,柴房的方向响起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