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析眼中划过一抹受伤的情绪,“幽儿妹妹……”
“沈将军。”
“沈凤析。”
白落幽和步惊澜异口同声。
步惊澜一手握着白落幽的手,宣示主权,一边沉声道,“沈凤析,王妃的话,你听的应该清楚,日后见到王妃,也该尊称一声王妃。”
沈凤析苦笑一声,不忍去看那交握在一起的手,“步惊澜,这些暗探,我要带回去严加审问。”
步惊澜勾唇,轻蔑的道,“原来沈将军也是闻声赶来抓暗探的,不过本王提前一步,这些暗探应该归本王所有,本王不能让你带走。”
沈凤析眉头紧皱,“不知池南王要这些暗探做什么?”
步惊澜淡淡的说,“沈将军想做什么,本王就是想做什么,凡事要分个先来后到,沈将军既然晚来一步,那就回去吧。”
“你——”沈凤析咬了咬后槽牙,冷视着步惊澜,“好。”
他转身之际,又看了一眼白落幽被步惊澜握着的那只手,道,“他若对你不好,你又何必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你若有需要,随时来将军府找我。”
说罢,他转身带着一群府兵,冷声道,“撤兵。”
步惊澜冷哼一声,在他眼里,沈凤析不过就是个小角色罢了。
白落幽转头看着步惊澜那像是打了胜仗一般,沾沾自喜的神色,“不是我说,你们俩曾经好歹也是并肩作战的兄弟,怎么弄到现在,恶语相向,兵刃相接啊?”
步惊澜收敛起脸上的神色,看着白落幽道,“本王是念着他曾经与本王并肩作战是情意,否则,本王早就宰了他了。”
他看着她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舒展的眉头一皱,“这几日总是流血,确实该补补了。”
白落幽垂眸,“谢谢。”
“谢什么?”步惊澜眼中不解,“本王是你的夫君,你跟本王还需提谢吗?”
白落幽轻笑一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暗探,“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办?”
步惊澜双手负后,“抓回去,审,末了,再给扔回去。”
白落幽仰头问道,“夭姬呢?”
寒七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轻声提醒说,“王妃……昨日您在房中不吃不喝,王爷心情可差,那夭姬就……现在估计是半死不活,王妃还是不要见了,见了怕影响您食欲。”
“啊?”白落幽眉头微挑,“怎么个半死不活?”
回到昨夜,步惊澜矜贵的坐在审讯房中的椅子上,旁边搁置着一张古朴的桌子。
桌子上,是下人煮的上好的明前茶。
步惊澜端起白玉色的瓷盏,嘴唇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
夭姬一袭红衣,被绑猪的扣子绑的结结实实,越挣越紧。
寒七站在步惊澜身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绳索是用来绑猪的,越挣扎就越紧,你根本挣不开。”
夭姬双目瞪大,被塞着抹布的嘴‘呜呜’叫唤了两声,你敢用绑猪的绳索来绑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陛下最宠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