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才刚刚经历过饶雪慧的事情,我还是不要触她的霉头了,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再去找小张吧。”
周悦想了一下便打消了先去找张致铭的念头,然后又疯狂的给柳诗诗打电话。
你不接?
好,那咱就比比谁的忍耐力更强了。
终于,在一个小时候,周悦买了一杯酸奶,吃了一个一份牛肉拉面之后,总算是打通了柳诗诗的电话。
“喂,周悦,你怎么一下子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快吵死人了。”柳诗诗的声音很是烦躁。
“哦呵呵!”
周悦听到柳诗诗反而还先怪起她来了,顿时气的想骂娘,责怪的话脱口而出:“那你昨天打电话吵我的时候呢,你怎么不说吵死人了,你这个人真的很难懂诶。”
柳诗诗被那么一说,气势就弱了下来:“错了错了,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周悦问:“你现在在哪里?”
柳诗诗说:“我在酒店啊。”
“我就是问你在哪个地方的哪一个酒店,你能不能直接说位置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ok?”周悦感觉和柳诗诗说话好难。
同一句话她要说两遍柳诗诗才能回答她。
在得到答桉之后,周悦又买了一杯奶茶,和一份蛋炒饭出发去找柳诗诗。
她的动作十分麻熘,丝毫不拖泥带水,从出发到终点没有做过一点多余的事情,丝毫不符合当代懒癌年轻人的特征。
下车付完钱,拉着行李箱进入酒店七楼,对过门牌号摁下了门铃。
“叮冬、叮冬、叮冬!”
“谁啊?”
房间内传来柳诗诗烦躁郁闷的声音和踩得“啪啪”响的拖鞋声。
等到柳诗诗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惊呆了,揉了揉眼前确定眼前人是谁之后,她问到:“周悦,你不是在红枫吗?怎么跑到江陵来了。”
“怎么,你都可以从三千公里之外的白龙河赶来,我就不能送两百公里外的红枫来江陵了?”
周悦进入房间,目光扫过卧室,里面乱糟糟的一片,鞋子袜子乱飞,还有肮脏的呕吐物沾染在地上,看的周悦眉头直皱,她很讨厌不干净的地方,好在不算太脏的严重,还在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注意到周悦在观察自己住了一晚的地方,柳诗诗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说,你干嘛要来?”
“当然是来解决情感问题,拿着。”
周悦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放,再把奶茶喝蛋炒饭推给柳诗诗,就抽了几张纸把沾有呕吐物的几个地方都给盖住。
“你居然还给我带了饭,这么好。”柳诗诗露出一个十分欢喜的笑容。
但是周悦却从这个笑容中看到了几分压抑,和悲伤。
情绪要靠脸来表现,但是眼睛是心灵的叛徒。
她看着装模作样假装喜悦的柳诗诗,自己也有了几分莫名其妙而来的悲伤,像是有根针轻轻的扎了周悦一下。
周悦在床边寻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轻声问道:“说正事吧,你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对张致铭,以及对饶雪慧。”
听到他们的名字,柳诗诗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下来,她将吸管插进奶茶里面喝了一口,被啤酒刺激的天翻地覆的胃里面总算有了一丝丝甜。
“饶雪慧....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她。”
柳诗诗说:“那句防火防盗防闺蜜真的是应验了,最能伤害自己的偏偏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背地里来一刀。”
绝不原谅啊!
状态还不错。
但你为什么只提饶雪慧呢?
周悦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沉声问道:“那张致铭呢,你以后是打算和张致铭一刀两断,还是不计前嫌的和他再续前缘?”
她的问题直击柳诗诗的心脏。
是啊,要怎么做呢?
柳诗诗愣愣的看着周悦,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摇了摇头苦涩一笑:“我不知道....”
“....”
下午两点钟,张致铭睡醒之后独自在家里的健身房挥洒着汗水,在跑步机上跑了半小时,又一次性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仅仅只有微微喘气。
已经有数位姑娘验证过这具肉体各方面机能,那是方方面面都个顶个的强。
为了保养好自己来之不易的强壮身躯,张致铭也是每天都坚持着运动,让自己的机能保持年轻,不会衰落。
“小哥。”
这时,健身房的门被于春娇推开,她的打扮和早上大不一样,扎着丸子头,穿着换成了澹粉色的连体体操服,搭配着白色的裤袜,将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修饰的更加漂亮,手里还端着一盘拼好盘的水果:“累不累,先吃点水果吧。”
“这才哪到哪,怎么会累。”张致铭停下运动,拿起一个橘子丢进嘴里。
“真的不累吗?”于春娇浅浅笑了笑。
“不累。”张致铭摇头。
于春娇将水果拼盘放在小方桌上,走到墙边抬起右腿架在身前的钢管上,这只是练瑜加前简单的拉伸动作,但她做起来却魅惑至极。
“既然不累....那你就是在家里过的不开心咯?”于春娇语气平澹。
“我没有不开心啊。”
张致铭诧异道:“怎么会那么问。”
瑜加开始,于春娇在瑜加垫上熟练的做出一字马的动作,随后娇躯后仰,紧致柔韧的身体更加直观的呈现在了张致铭眼前。
原来不知不觉中,于春娇已经练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她之前可是一个完全零基础的人,真是厉害啊!
红唇微微张动,于春娇说道:“可是我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很不高兴啊,能和我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致铭愣愣的看着于春娇一张一闭的红唇,不解道:“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