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沧澜搂着爱妃怡然睡去。
“将军府是不是守卫不够森严?”温谨言闲来无事找遥华聊,目光看着的却是蘅芜苑的方向。
面前一张花梨木的圆桌,他坐在桌子前,手里正在摆弄着一副棋局。
正坐在树荫下看书的遥华,闻言淡道:“敌人太强大,就算把刚到手的六万龙武军都调来保护将军府,人家也照样能如入无人之境。”
温谨言闻言,忧韶叹了口气:“少将军果然还是适合做一个被宠着的女子,与男人们在朝堂上争权夺势,一点意思都没樱”
遥华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本殿下也这么觉得。”
“争权夺势?”容锦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带着几分讥诮,“就皇甫玄音那样的举止,她何曾跟谁争权夺势过?”
遥华垂眸看书,头也没抬。
温谨言倒是抬头看着他,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温和笑道:“容皇子伤势怎么样了?”
“死不了。”容锦依然是这句不变的回答,话间,目光落在遥华身上,“皇甫玄音生来就不适合朝堂,就她那样的,在家相夫教子还差不多,也亏得是大雍朝这些皇子都昏庸无能,否则哪里有她用武的地儿?”
这句话虽然得不怎么好听,但其实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温谨言和遥华都心知肚明,玄音不适合朝堂,不是她的能力不够,而是她的『性』情不适合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
真要起来,她其实更适合江湖。
但很多时候,不适合的事情不代表就不能去做,有些事情甚至必须去做。
“即墨遥华。”容锦目光落在遥华面上,“你的江山应该并不需要一个女子来帮你打。”
“跪着话。”遥华语气淡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容锦深深吸了一口气。
温谨言转眸,安静地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慢慢归回棋盒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