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仙玉公主,咳咳,我知道错了,咳咳,请饶。。饶我一命。”虚弱的声音一点也掩饰不住求生的渴望,冠羽急迫的说到。
仙玉知道,这是靳熙将处置权利交给了自己,毕竟冠羽也是玄天阁的人,若是按靳熙的性子来,刚才出手之后,这沟壑之内躺着的,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残害同门,还妄想加害于我,狼子野心,玄天阁容不得你!带你回去也是听从阁主发落,你也活不成!”仙玉公主此刻拿出了银云国刁蛮公主的气势来,看来这个冠羽要倒霉了。
“别!别杀我!咳咳!”冠羽还在求饶,可是仙玉公主已经准备要废他修为了!
噗!
毫无悬念的,冠羽的丹田被仙玉公主一击贯穿,肉眼看得见的灵力飞舞到空中,又消散开来,冠羽的修为正在不可逆转的流逝,很快,他便会变成永远都无法再次修炼的废人!
“快!快救我!仙玉公主!”冠羽还在挣扎,连骨肉疼痛都顾不上了,连忙不断的拍打着丹田位置,想要修复,可是他做不到。
“哼,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仙玉公主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前在银云国,刁蛮狠辣也是出了名的,眼下面对想要害自己的叛徒,绝对不可能手软!
“我知道仕的事情!”忽然冠羽大吼一声,仙玉公主便愣住了!
“你说什么?你若是欺骗于我,我保证你的下场,比现在还要惨!”仙玉公主说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仕?”靳熙有些听不懂了,这个仕,是什么?
“我发誓,我知道关于仕的事情,你先帮我修复丹田啊!!”最后一句话,冠羽几乎是灵魂的嘶吼在说话了。
嗡!
不消仙玉公主开口,靳熙便挥洒出结界战印,封住了冠羽破损的丹田,虽然没有任何修复作用,但是有效的阻止了灵力的溃散,饶是如此,可怜的冠羽此刻已经退阶成了通玄境的武者了。
“你的答案让我们满意,可以考虑修补你的丹田,若是不满意,哼哼!”靳熙难得的露出一副凶残的模样,冠羽被吓的瑟瑟发抖,也算是起到了作用。
“这位兄台,您听说过将么?”冠羽知道今天是彻底的栽了,便开始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将?这又是什么?”靳熙模棱两可。
“将和仕,是这浩瀚灵武世界之中,对立的两大组织。”冠羽说到。
“我没听说过,灵武世界还有这样的宗门势力。”靳熙摇头说到。
“将和仕,并非宗门,也不属于任何势力,他们完全是由一些成员联合起来的组织,他们居无定所,但是每一次的出现,都将改变位面的格局!”冠羽说到。
“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仙玉公主发问道。
“因为,我就是仕的成员之一!”冠羽说出了让靳熙和仙玉公主都惊骇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这个仕!就是一个杀手组织吧!”靳熙眼神凌厉的盯着冠羽问道。
冠羽听到靳熙的问话,眼神闪过一抹惊疑,顿时不说话了。
“看来,我的结界之术,还练的不到家啊。”靳熙说罢就是一挥手,原本封住冠羽丹田的结界就消散了。
看到重新流逝的灵力和修为,冠羽惊叫连连:“住手,我说,我说啊!”
嗡!
再次看到封住的丹田,冠羽才平静下来,这一次他再也不敢耍花样了,便把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原来靳熙猜的不错,这个叫做仕的组织,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暗杀组织,他们的成员,从尊级巨擘到市井走卒,可谓三教九流俱全,而这冠羽便是其中的一员。
这也刚好印证了靳熙看出来,冠羽绝对是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身手,普通宗门的弟子,尤其是小辈,哪有那种对战机敏锐的嗅觉和把握时机的果敢!
仕,据说没有人知道存在多久了,冠羽加入仕的时候,仕就已经存在了,至于他加入之前的信息,对冠羽这种级别的喽啰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解得到的。
从冠羽知道的信息来说,仕,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杀手那么简单,他们的利益链纵深横跨整个灵武世界,和位面霸主,特殊的宗门,城镇里的茶楼酒肆,甚至于一些高端的拍卖行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没有人知道,仕,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产业!总之,冠羽说的意思是,无论你除掉这灵武世界上,多么有影响力的人,都会被抚平!就像是这些杀手,完全游离于这方世界的规则之外一样。
这种绝对的实力,可不是哪个主域位面的霸主势力能做到的,按靳熙的经历来看,要具备这种手段通天的能力,就算是小妹妹的南宫世家都远远排不上号,甚至于那神秘的涧灵仙族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能力!
家族和宗门再强,你也只是一方位面霸主罢了,且不说要受到天道法则的制约,还要时刻警惕这外面的势力来吞并自己,但是这个仕!竟然能做到九条星河全盘通吃!这是什么样的力量?这仕的主人,又将是何等强大的人物?
不过凡事都遵循着盈满则亏,否极泰来的道,有了仕这样一个横扫星河的暗杀组织,必定就会形成另一个完全背道而驰的组织,这个便是一开始冠羽问靳熙的--将!
将和仕完全相反,通过关于不太清晰的描述,靳熙结合前世的记忆,大体理解为,这个将,类似于一个保镖组织,但和真正的保镖不同的是,将不会排除固定成员,保护固定的金主,他们完全是以仕的行动而行动,说白了,你要杀谁,我就保护谁。
期间还有一个特别震撼的消息,那就是当初和魔族勾结败逃的银云亲王席连,也是仕的成员之一,目前据说已经离开了极西星河,前往主域位面了。
将!会不会和父亲的将谷有关?靳熙心中忽然蹦出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