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走进了卧室,老三拉着老大老二转身出去,忐忑的走到了床边,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躺在这里的喻初雪竟是这般毫无血色的模样,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谁还能知道这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初雪?”颤抖着声音轻轻的问道,就像是怕惊醒了梦中的美人一样。
“……”不出所料的没有人回答。
谁能来告诉他,她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能醒来,谁能来告诉他?
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面无血色的脸庞,“对不起……对不起……”轻声的说着,眼眶就红了……
可纵使是这样,也没有谁能看的见,当然如果此时的喻初雪能看见,以后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是非,起码还会知道,原来,凛北寒不是没有心……原来在他心里,她也很重要。
很长时间以后,才抑制住了发红的眼眶,转了身离开,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喻初雪的三位爹爹一直就等在门外没有离开。
“我……还是想问上一问,她究竟怎么了,什么时候能醒来。”总要抱着一丝的希望,哪怕是听到了任何一丁点不一样的答案。
“如果凛少主还能认识什么不出世的名医,也请给我们介绍一下,你想知道的,何尝不是我们想知道的,如果谁能知道,也请给我们说上一说……”
“……”真的是,但凡他们昌威武馆有任何的办法,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也不会放任着自己心尖尖上的宝贝,就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束手无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遗憾的事情。
而此时的喻初雪,躺在床上的怎们也醒不过来的喻初雪,究竟是怎么了,那是许多年未曾见过的梦境了,无尽的杀戮,不同的人,漫天的哀嚎,一地的鲜血,汇成的河流都是红色的,人命又是什么,可收割的韭菜?无人问津可踩踏的野草?
是谁在不停的对着自己哭,是谁的嘱咐都听不清,还有谁的怨恨,谁的决绝,拖着喻初雪一直的不肯放手。
那些从未见过的山崩地裂,比太古幻境的崩塌还要可怕,不仅仅是人类,无数的山精野兽思域非命,而什么时候白衣缥缈的仙人,也都血染破碎,什么样的事情都看不清楚,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飞腾,怎么醒都醒不过来的喻初雪,没了自己的意识,只能被牵着走。
失魂落魄的凛北寒不肯走,一直就住在了昌威武馆,不给准备房间也不要紧,喻初雪的外房外面还有小榻,毫无办法的三爹爹不停的哀求着自己房间内的降霜“你不是总说自己是仙人么,仙人都没有办法救人的么?你救救她,什么样的条件我们都接受,什么样的代价我们也都愿意付出”
就是怕他们这样所以才一直的不说,一直的闭口不谈,可是眼看着詹清水越来的越崩溃,再不说可能昌威武馆的人天天的都要给他下跪了“我只说一次哈,她不单单就是一个她,她的体内还有一个灵魂,我也不太清楚她这昏迷的时候俩个会是怎样的纠葛,我只知道有一种方法,剜人心做药引,能将喻初雪自己的灵魂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