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你，我问的是树！”“不过正好你下来了，也问问你？”

一只成了亲的天狐，忘记了夫君，混到了幻境成了妖狐，脑子又不太好用了，“你真的不记得朱襄了？”商羊说是她的夫君，自己的夫君若是深爱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不……记得了……我我竟然还成过亲，也不知道，夫君倒底好不好看，商羊说是药神，已经不在了，是死了吗？所以我现在还是个寡妇？”

这么多陌生的名字好像是从来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商羊，重明，还有传说中她的夫君朱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也许忘记才是最好的，她这样才是最好的。

莫要像了喻初雪，想起来的时候都是眼泪涟涟。

“你这个样子还能好吗？”还能幻化成人身，还能自保吗？喻初雪看着它担心的问道，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一点变化也没有，哦不对，还是有一点的，起码原来的样子还能维持那么一小会儿，可也紧紧是那么一小会儿，就像阻止商羊的时候，等到商羊走后，立马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只在普通不过的小狐狸。

“不知道，你三爹爹的药，我也吃过不少，没有用，就像上扬一样，可能这种药，对于我们神仙来说是不管用的吧。我是不是该去找找我那便宜夫君，不是药神吗？说不定能治好我。”

一人一狐，坐在了院子的台阶上，连向着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