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兮握住苏离的手道:“阿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努力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储藏能量,寻找机会。你别多想,也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我们慢慢来。以后,要是有机会,我,潇潇,都会帮你的。”
“我知道的,”苏离很欣慰,她自嘲的笑了笑,“本来应该是我安慰你,没想到最后还要你来安慰我。”
“都是好姐妹,不说见外的话。”
苏离的心暖烘烘的,看着慕潇潇递过来的鸡腿,接过,大口吃了起来。
待了会儿,秦语兮本想说走的,但想着回公寓自己也是一个人,还不如这里热闹,就躺在了靠窗边的大沙发上,披了个毯子睡了。
她是真的累极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薄锦辰又开了一天的会,忙完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被霓虹灯染成了黑红色。
办公室里,他靠在老板椅上,手指揉了揉发胀发痛的太阳穴。
敲门声响起,顾司打开门走了进来,“看薄老板辛苦的,钱实在是赚不过来不如分我一份,让我也赚点。”
薄锦辰睁开眼,看着穿着黑色皮夹克,一看就走玩世不恭、张扬不羁路线的顾司笑了笑,撑着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办好了?”
“啧啧,我就烦你这个劲,好久没见了,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张嘴就谈正事。”
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薄锦辰笑了笑,坐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打开了烧水炉,没两分钟,紫砂壶里的水就沸腾了。
他按照步骤,洗壶,拿茶叶,洗茶叶,然后再是泡茶。
动作行云流水,神情专注,他人帅,手也漂亮,做起来就像是古代的文人雅士,数不出来雅致。
哪怕是纨绔子弟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顾司都不得不佩服薄锦辰,他拉了拉裤子,坐到薄锦辰的对面,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笑道:“你还别说,你这的茶就是比别的地方的好喝。”
他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看着给他添茶的薄锦辰道:“要不然说有些习惯是刻在人骨子里的,怎么都去除不了。”
薄锦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行了,年纪不大,怎么就和老人似的喜欢缅怀了。怎么?又被人伤心了?”
“我怎么可能会伤心,我在伦敦碰到你母亲了,聊了几句,能看出来,她很想你。”
薄锦辰眸色深了深,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好了,说正事,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你呀,一说这个你就这样,这又不是能躲一辈子的事,”顾司对上薄锦辰冷冽的双眸,无可奈何道:“行行行,我不说了。”然后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到一份文件发给了薄锦辰,“宇畅在国外的投资我全部查一遍,重心在化工领域,做的不错。我收购的散股在加上收购了利亚投资行,加上投资行所占得股份,基本上能和郁少华手里的股份持平。”
薄锦辰点开手机,大概的看了一遍顾司发过来的文件,“他没察觉吧?”
“哥哥办事,你放心。”顾司大爷一样靠到沙发上,看着坐的笔直的薄锦辰,笑了笑道:“其实何必这么麻烦,你也知道郁少华的的女儿对你有意思,还不如顺水推舟要了她。到时候,你只要把他女儿一娶,郁家的家业不都是你的吗。然后你在慢慢的生意上折磨他,用他女儿在情感上折磨他,想想就爽。不比你苦哈哈的,这躲着人家收股份,哪儿收股份的好。”
“这事和他闺女没关系,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从不牵扯无辜。”
顾司就笑,“就你还不牵扯无辜,说白了,你就是没看上人家呗。”
“也可以这么理解。”
“肾源的事,是你帮忙找的?”
“虽然张家是强弩之末,但我无意于他为敌,我这里有渠道,刚好有,就给他了,毕竟是郁少华的亲戚,暂时,我还不想和郁少华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