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我意识到我就再也不会难受了,再也不会半夜迷迷糊糊哭出来了,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姐姐已经死了。
至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感受到我姐姐的存在了。
又过了两年,我在我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厅里偶然间遇到了一个30来岁的日籍男子,他风趣幽默而且多金,送起礼物来毫不吝啬,鲜花和珠宝像是不要命的送,还经常邀请我参加一些高端的酒会,周末邀请我去私人度假山庄放松等.....
毫无疑问地我立刻被他迷住了。
他对我也很好,结婚后我就在家安心当起了全职太太,逐渐和时代脱轨。
.......
我从没有想到他会是杀害我姐姐的凶手。
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机缘巧合之下。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对我一见钟情,原来全部都是因为我的姐姐。
知道这件事后我有如天崩地裂,因为太过激动,孩子也没有保得住。
我孩子是个早产儿,出来的时候已有8个月大,他在医院保温箱里待了整整12天后还是离我而去。
......
我又落在了的手里,还被他囚禁在这儿,一直到死......
而更可怕的,还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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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可怕是指什么?
远野朋香口中的故事更像是回忆录,简单的讲述了她的一生。
毛利谦也听得昏昏沉沉的,从头听到尾硬是没听出任何一个关键讯息来。
“所以那个男人是谁?工作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和你的姐姐?”
当毛利谦也把他的问题一连串抛出来的时候,远野朋香就支支吾吾半个都回答不出来,在毛利谦也不耐烦的逼问之下,她勉强把那个男人的特征说出来:
——长的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很严谨,有一点点的凶,衣品很好,很有钱,戴着一块大金表。
毛利谦也:......
听完后他差点儿没被气的吐血。
这TM的是人物特征的?
这样的人不是满大街都是吗?
你TM的怎么不说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来着的?
这要我怎么去帮你找?总不见的让我在大街上到处逮人吧,逮到谁问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没有一块大金表......这样人家不把自己当作精神病的疯子抓起来就有鬼了。
还没等他一口气顺上来呢,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变透明,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意识在逐渐模糊。
然后......
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