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不记得，真的。”

“倒不是说，我不记得你。而是你从未出现在我的两世之中，要说见面，那么这便是第一次。”

“你要是还要问，我便只能，你的声音似乎出现过，但是我只记得你的声音，却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

说到这里，沈梦晓似乎感觉到抱歉，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无奈。

“为此，我向你道歉。”

说完，沈梦晓弯腰向着那个白衣男子鞠躬道歉。

而那个白衣男子似乎并没有想到她会向自己弯腰道歉，脸上出现了十分惊愕的表情。

她，在向自己鞠躬？

她在向自己鞠躬！

他的小公主不是从来不会这样的吗？他的小公主从来不知道所谓道歉。

怎么现在开口就是道歉?

白衣男子显然并不知道沈梦晓之前经历过什么，所以看到这样的沈梦晓才会惊讶不已。

除了心底里的惊讶，他心里还有着一种怜惜和恨意。

“你为什么要问我后不后悔？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突然之间，沈梦晓就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衣男子问。

白衣男子一开始还在发愣，听见沈梦晓这样问他，不禁有些高兴，原来就是和自己开玩笑。

这不还是几乎一样的语气？

刚要低头笑着回答，眼睛就对上了沈梦晓的眼睛。

笑容下一秒钟就消失不见了，因为他看见了沈梦晓现在看着他的眼神。

直直的，没有什么感情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的眼睛不是以前那样的纯粹了，里面有很多的东西。就像是原来的一湾清水现在变成了一滩泥潭。

浑浊不堪。

“你以为你是谁？！”

她歪歪头笑了起来。

如果不看沈梦晓的眼睛真的感觉沈梦晓笑的纯真，但是沈梦晓的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有满满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