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瞬间成了雪，眼睛里原来的神采也是完全消失尽了。雪色的发，雪色的容颜，殷红的嘴唇，都在彰显着此时炎离的憔悴。

身后传来脚步声，炎离知道那是灼华的。

“对不起。”

那是灼华的话。

灼华在炎离身后半米的位置停下了，几乎算是竭力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炎离也是竭力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我说了，我不怨你。本就是我的错，是我心盲了。这些年来，我似乎一直忘记了什么，你给我看的记忆，也是我生前死前最后我忘记的记忆。我应该谢谢你，要不然我真的就忘记了，我前世最爱的人了。”

而这时墨玄夜却是刚刚从拐角走来，看见的一幕就是炎离一身黄衣一头白发，还有炎离身后的极为平静的灼华。

炎离开口问道，只不过再也没有原来欢喜的语气了。

“魔尊。可是休息好了？！”

墨玄夜看着这样的炎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死寂的炎离。

墨玄夜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灼华的身上，是她做了什么？！

灼华也是直接迎上了墨玄夜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

倒是炎离说话了。

“我带你们去圣山吧！耽误的有些久了。还有，现在灼华可是我的妹妹了，你可要在人间历劫的时候，多照顾我妹妹。我就这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