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肚子可真硬，头感一点都不好。

“闹够了吗？”陆霄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他是正常男人，眼前的女人还是他喜欢的。

又是清晨这样敏感的时间，他没反应才有病。

沈芷装不懂，继续滚，“怎么了？滚滚你肚皮也不行，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小妖精了？我现在连摸摸你肚皮都不行了，是吗？”

“我昨天看了话本，你们男人从古至今就没好人，都是大猪蹄子，喜新厌旧。”

“你昨天出去一整天，是不是找别的小妖精去了？”

“那你还回来干啥？跟别人睡呗！反正我们也只是定了娃娃亲，又没正式领证，你也不算二婚，看上谁你直接娶了就行。”

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霄托起她的小脸，“好好说话。”

“该好好说话的是你吧？你昨天为啥不陪我，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你知道我昨天多伤心吗？”

陆霄迟疑，这好像和管家说得有点出入。

“你怎么伤心的？”他问。

“我……”沈芷没想到大佬还真让她说，说就说，反正她也不要脸了。

“我昨天一天都跟丢了魂似的，坐立不安，吃饭都不香，去海边差点投海，又怕你难过，最后对着鱼缸哭半天，你没见鱼缸的水都要被我哭满了吗？”

“是，你还哭出两条鱼来！”

沈芷：“……”

“真没同情心，我都这么伤心了，你也不哄哄我？”

陆霄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行，我哄你。麻烦你把手收回去行吗？”

沈芷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腰，再往下就……

陆霄把人往上提了提，对上她清澈的大眼，不知道她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沈芷，你真的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