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苁蓉曾经恨她，恨她为啥有一个这样的妈。

可血浓于水，此刻，看见她变成这样，沈苁蓉到底心软了。

她抱住张巧云呜呜地哭，“妈，你说句话，你别吓唬我。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去杀了他，给你报仇。”

沈苁蓉不是开玩笑，她前世杀过几个人，最后都没露出破绽。

这一世，她会做得更好。

“妈，你告诉我，谁打的你？我给你报仇。”

张巧云呵呵地傻笑一会儿，终于开口，“他们都该死。”

沈苁蓉抹了眼泪，说话就好，她真担心张巧云疯了。

“妈，你说，到底是谁，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她不是开玩笑，她有的是办法。

前几天她又梦见几个整人的药方，无色无味，别人根本察觉不到。

“是苏芸，沈芷，还有张明成。”张巧云说得咬牙切齿，她攥着沈苁蓉的胳膊，“苁蓉，妈没白疼你一场，给妈报仇，我要让这几个人下地狱。”

苏芸和沈芷都在沈苁蓉意料之中，没想到还有张明成这个衣冠禽兽。

她早提醒过张巧云，张明成就是人渣，结果她还是飞蛾扑火。

“你跟他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