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每晚睡觉前总要想起,那小鬼明早不会又来吧,怀着不爽入睡,质量自然欠佳,熊猫眼就这么有了……
心情低落,简略说了两句事因,免得被战友们~乱说自己是个贪恋房中之人。
陆郑二人愣愣听后,齐声大笑,邓家哥哥勿忧,此事好解决,攻其软肋便可。
办法很简单,用钱砸,此小鬼专吃糖衣炮弹,去副食站,称斤糕点里面最贵的蟹黄酥,绝对搞定。
邓兄不敢确信的眨巴着眼,呆看二人,就这么简单?这可是曲大黑脸出马都没办妥的事,一斤蟹黄酥能解决??这尼玛……会不会太草率了?
陆郑二人相视一笑,你以为多复杂,你要舍得,多花几毛,买俩奶油蛋糕,效果更加直接有效。
不过,最好叫上蒋指导,兵哥子里,他和小鬼关系不错,曲政委和秦连只是表面,平时和娃话都说得不多。
邓哥点头信服了,高人在基层啊,搞定给你买包烟,急奔而去,蟹黄酥一斤才几个,显得寒酸,一斤多薄荷糖棍,价格相等,但量大啊,诚意满满,就它!
蒋岩莫名其妙地被战友拉来秦家,秦哥也在,大致了解了情况,在娃放学后,几方进行了亲切会晤!
蒋叔和秦叔保证说,若爸爸以后回来,没有新楼住的话,他一定帮忙,让邓叔叔搬走,邓叔叔也保证决不骗人。
哎,那看在蒋叔和……..薄荷棍的面上,算了吧!
自此,邓自先的下一代们获救了,终于有机会参加自由泳锦标赛了。
蝌蚪甲流着泪:天佑我等,尚有望修成人形!
蝌蚪乙:下次定拔头筹。
蝌蚪丙望了眼身下,已快成型的双脚:终于解放了,不然,我都快变成青蛙了!
虽然早晨不再定时呼叫了,但屁孩依然常到门前探头探脑!
邓自先本想问:你瞅啥?
可又怕娃应上一句,另生端倪,罢了,和平……才是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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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了,球队帮十一人,姑且这么叫吧,虽说艳子一花不喜踢球。
马李陶范赵五小鬼都已有球,丁笠二花小见是不买的,仅余鼻涕冷未买,年轻了些,自制力差,常把几分球钱花掉。
有了球,空闲时练的项目就多了,主要都练带球跑,也练板凳Z字,射门练丁笠,似模似样,球场一左一右,大小两个队伍也算风景,若有别的兵哥子来踢,那肯定让位,挣钱为先。
小见也羡慕地看着,自己好像半年就没长过,汪姨挺担心的,艳子姐小屋柱子上画的白线,每晚都站那比一下,没长。
而且,最近这些天,脑袋里的画面挺失控,以前就像云朵,偶尔飘面前观看一番,近来像是云朵排着队一般,接踵而来,感觉……脑袋好沉啊!
回到干姑那儿,干姑越发专业了,戴了口罩,望了下方圆几米内,飞舞的细毛毛,小见以后有点不敢来吃饭,旁边就是炉子和切菜桌啊。
前侧那家的老奶奶,已经指桑骂槐念叨了好些次。
暂停呼吸,快步入屋,三花亦身怀神器,床上爬圈呢,小丫头挺可怜,生活圈子就几米范围,像头被养的小猪,掏出薄荷棍。
小三花快速爬至,有人来就好,还有吃的,先笑一个,再哦两声,感个恩,深得真传!
乳牙已冒出,小见不准其咬,怕卡着,横立其嘴边,嘴里同时念叨着,三花啊三花,你啥时候才能长到二花那么大啊,不然爸爸老回不来!
过了两天,干姑干活移到了十米外,楼尽头围墙边,那边隔壁是老仓库,放不常用物资,里面没人,不会影响他人!
最近财路少,区内娃们没赚到外快,初中以上在学校招人,去过西南门外摘枇杷,好像摘得也不多,仇大乐脑袋还被砸个口子,现在脑袋都还缠得跟敢死队一样。
年轻的娃们也算计着搞点啥副业,明天周六,集团商议,除十二捡球员,愿活动者上午八点集合,蝉已出,抠蝉蜕去!
次日,带上一铁撬棍,几把平口起子、两把手电,两双筷子、线手套,蝉洞大多在树附近的地面,特别是桉树,穿雨靴是每次参予草木地活动必备,防蛇虫咬。
不过蝉蜕这活儿,靠运气,是个娃都能挖,往往一队人一天就挖十来二十个,那玩意儿多轻,一层皮,论个卖,最多一分,现在开一副普通中药才三四毛呢,所以,此活动玩乐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