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外,绕至稍远荒地边,燃上香,李端公念念有词一番,喊了罗小见名字、生肖、生辰,折腾了七八分钟,便盯着罗盘观察。
李端公:“都是同道,我也不诳居士,孩子这种情况我没见过,若是失魂,念了引魂咒后,罗盘中的头发会吸引魂魄前来,一小时内,罗盘指针应定格,并指向病房方向,否则就不是失魂,那就无能为力了。”
起松不懂,唯唯喏喏,只得祈望着能对症!
结果,自然是屁用没有,且不论是不是迷信、骗子,就算李端公一系乃古时传下的一脉流派,是某种远古传承而下的分流的分流,真能引导神魂,一样没用,小见神魂被庄毅南捏着呢。
虽无果,起松还是封了四块给李端公,李端公连称汗颜,收下后,他怀疑小见是邪祟入身,建议起松去东郊外圣灯祠,有个麻和尚,驱邪很有一手,孩子情况怪异,可以请来试试看。
起松中饭不吃,便骑车急赶东郊,北门与东门相邻,倒不是太远,一路找问之下,才寻到圣灯祠,仅供一座神的小庙,只有一中年、一老年、两和尚,正在庙门前小桌吃饭,白水豆腐饭。
讲了来意后,年老的麻子和尚,入内带出一本纸页发黄的线装书,是一部经文,麻和尚慈悲为怀,称救人为先,桌上吃了一半的饭也不理会了,直催起松走。
起松搭着老和尚,两老头共一车,麻和尚坐于后,揽着起松的腰,画面耽美,行至青龙场,起松实在是饿,一人塞了两馒头,继续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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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包子哥一看,又领来一和尚,芙城市中心有一个教堂,下次该不会领神父来吧?
时不凑巧,老军医正好领护士在登记小见生理指标,病人不能进食,苏醒前全靠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指标当然会缓缓下降,老军医计划得根据指标..给孩子搭配输点营养液,至少要在植物人诊断..最有望醒来的头几天,保证好孩子身体机能!
老军医一回头,来一老头一老和尚,询问之下,麻和尚应对如流,称是来为孩子诵经祈福。
老军医瞄了几眼二人的身周,未见带有什么行头,只是轻声诵经的话,默许了!
老军医在此事上,充分展现出非迷信人员对此类事的态度,和尚单人做法事颇为简练,大多是诵经,给人印象不浮夸,不易联想为迷信。
而本土的道,哪怕单人法事,大多也会用上一叭啦道具,点香燃烛上符纸,罗盘、米啊香灰啊等等,比起僧来,繁复许多,令人直思迷信,没有僧那么举重若轻,而且道不善于与人民群众拉好关系,致队伍不够壮大,年月长久后,使民间认为僧强于道,再加上古时,多次有人借道之名为惑,造朝廷的反,便促成了外来的和尚好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