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大小并不统一,也并未连体,第二排房区的背墙对着这面,房之间留有人宽巷道。
第一排房子这边,大部分屋前都经营着一个摊子,一眼望去好几十家,已有摊主朝小见叽呱,估莫着是在招揽生意。
有人在熬西玛、烤香蕉、豆子闷饭(非洲有出产大米)、炸一种三角型玉米面饼~他们称萨布萨的食物。
也有货摊上在烤肉,一个大铁板,也不知什么动物的肥瘦相间肉,切成约二两重,就这么血淋淋的扔板上炙烤出油,好几个摊子正发出“嗤嗤”煎炸声,生意挺兴旺,折华币约五毛一坨,也没作料,炸熟了即吃,
另还有非洲人心中的大餐美食,蕃茄鱼干豆子烩饭,实则就是加点油盐混一块儿乱炖,另也有一些干果、水果论堆售卖。
总体来讲,生熟食品的种类并不丰富,吃法也均为非洲当地风格,引不起小见食欲,关键还是上看下看都感觉食物不干净,同时他也看到起码有十几家在卖烤香蕉,这应属最没加工技术含量的吃食,搞的人自是最多,竞争激烈生存不易呀!
走入百米,再瞄下前面那些摊子,屁的干杂店,文具店更没边,连个正规包装的烟和酒都没瞧到,少量黑人在用脏旧塑料杯饮着摊主自制的粗酿果酒,抽着擀面杖般粗细的土卷烟。
即便是土的,这两样在此地也属不低消费,两支土烟换一餐西玛是无问题的,若是一支进口正品烟卷,华币得论块,你说说能吃几顿,外来货与本地货差价之大,惊人眼球。
有点失望,准备去右面小吃街再瞅瞅,此时,小见却不知他的到来,已引起不少黑哥黑叔的关注。
摊主,都是本地黑人,卖吃食给来这里的各势力流动人口赚点小钱,有军方罩着,没人会赖账,易木拉都中,他们已属当之无愧的一等良民。
但这些食客就没善茬了,要么是某组织武装的办货人员、要不就某某山头的山大王旗下、或某雇佣军的精干人士等等等等。
至于外国情报或来办事的人员,肯定是不会在此消费的,太脏,他们一般都自带干粮食物、或自做、或到英法人做掩护开的面包店、酒吧消费,食物烟酒皆巨贵不说,还品种极少,这是不得已的事,进口物资运到这里投入成本太高了。
食客们正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这白面怪人,孤身?无枪支?一个个面上渐露疑惑而又贪婪的神情,似在猜测小见包里有无值钱物品,斟酌着值不值得下手。
这令小见有些菊花痒,装起本大爷不好惹的样子,昂首挺胸返回主路,于是裤像风姿展露无遗,引发了黑鬼们一阵嘻哈乱笑。
玛的,自家兄弟被人耻笑了,又不好因此大动干戈,那就换个法子,双手插裤袋与兄弟共同撑起一片天,这下总没人看出异样笑话了吧。
到右面,走了几十米,瞄了圈,依旧全是吃摊,左右两边摊子加一起少说有六七十家了,这镇子有没这么多顾客啊?小见对此蛮怀疑。
没搞头,转进。
站主道边,小见一脸懵逼的望着第二排房屋,没铺面,左右两边这些屋,像是无人的居民点般清风雅静,只有一些黑哥于门边或坐或蹲的与他干瞪眼,目光与面相,咋看着恁像犯罪分子呢!
匆匆走到第三排,吃奥,同样,第四排,依旧…
步入第四排左边,他遛了一趟,的确是民房,没招牌也没人做生意,只引来屋内外恶狼般窥视目光。
易木拉都,除了本地人和长驻的他国人员所占用房屋,实际上其它绝大多数房子的功用仅一项:旅舍。
都是租供给各方流动人员歇脚用,这些亡命徒习性又不喜欢窜门逛街,没事时大多喜缩屋里或门口闲适的休息或屋内策划着什么,房区地带,当然就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