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题好像又有点扯回到了原点,胡果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她这老妈哟,就是个执拗的性质。
看来,现在在她老妈的眼里天大地大,她儿媳妇儿属最大,她儿媳妇儿就是她的逆鳞,不能有人说她儿媳妇儿一丁点的不是,哪怕是隐含的意思也不行!
看来她以后也得多加注意和小心了。
胡爸也听出来了,遂道,“好了,你管她人家看得上还是看不上,是你家娶儿媳妇,又不是别家娶儿媳妇,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胡果也帮腔,“就是妈,他们之所以看不上咱家嫂子农村出身,那是因为她们还不知道咱家嫂子有多优秀,不过话也说回来,咱家嫂子的优秀咱家自己人知道就行了,别人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又不在他们家的锅里舀饭吃。”
这话听着舒服,“那是,那就是一些目光短视,眼皮子浅的,我儿媳妇儿人美心善,懂礼谦逊,不贪财不虚荣,关键是独立上进,你看就光咱们这边一个月的收入也抵挡上有些人两口子所赚的总和。
她们知道什么啊知道,居然还好意思有脸瞧不上我儿媳妇儿,也不看下自己的脸有多大。”
父女俩相视一笑,皆有些无奈,胡果道,“好了妈,这得这样想,就是她们瞧不上的人却是背后赚她们钱的人,当哪天她们知道了,会不会跌眼镜?这样你是不是就会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胡妈想了一下,随即展颜一笑,“行,就赚她们的钱!”
那笑容较之前真诚多了,胡果抱住自家的老妈轻摇晃着,“唉,这就对了嘛。”
胡妈一指头子戳在她的额头上,“你个鬼丫头!”
李玲后来镇定后,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她觉得她得做两手准备,不能就这么一意孤行的就把工作给调回去了。
这万一胡硕那的最后结果是他还是不肯接受自己,那么她现在将工作调回去无疑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毕竟在广州这边的薪资待遇是要较成都高好些的,她是不可能允许自己将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换句话说,胡硕那那条路走不通,她还可以继续在广州这边上班领高工资,再则,或许她哪天运气好,还真就能遇到一个富二代或者有钱人也说不定。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她就给她们的乘务长打了电话,说她之前的申请报告打的有失欠考量,经过这么些天的考虑,她希望能向公司请一个月的假,让她回去照顾下才刚做了手术还在住院的母亲,而她的申请报告呢则是可以暂时不用领导批准,等她母亲稍好后她就回来上班。
哦,对了,她之前的申请报告,就是以她母亲生病为由来的,说她母亲身体某个部位得了肿瘤,一是因为医院没有床位,二是在等一个专家从国外即将进修回来主刀。
总之,她的乘务长之前是相信了她的说法的。
倘若她回去之后,胡硕那边进展顺利,她到时候再找理由辞去这边的工作,申请回去成都,倘若不顺,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她的算盘倒是打得精,可是她不知道是,就昨天下飞机走在过道里对同事无故发脾气和被引起几个乘客频频回头关注的事已经经由昨天晚上一群同事唱K,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被她给与了人家难堪的同事说漏了嘴,后又经过另一同事的有力证实,而在大家之间都已经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了她是一个有着双面性格的人,而且另一面还很暴躁,骄纵。
自然,这件事也传进了他们乘务长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