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栋爸:“要我说,宋先琪两口子就不是妈个东西,要不是有他们两个在这湾头,我们哪用得着这么大热天的卖树嘛。”
登彰爸:“可不是?我原本还想留在坡上等它长着,等它们再长个几年,也更粗壮一些,我还想着给我打口棺材在那放着,但他们搞的这么一出,我还哪敢留着,不要平白的给别人留了财。”
在老家,有很多老年人在过完六十大寿之后,都会在家里提前给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其目的就是怕哪天突然一口气没有上来去了,到时候家里人手忙脚乱的。
简泽堂叔愤愤不平,“要我说,就该把他狗日的撵出去,不要他们在这个湾里头,没得一颗耗子屎祸害了一锅饭。
今天对河也来了几家人看热闹,到时候总要把我们湾头传的不像话,湾里头出了一家贼娃子和抢劫老汉儿多难听。”
桂琼大妈也帮腔,“虽说他是我家兄弟加兄弟媳妇儿,我都不该说这些话,说嘛说还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就想不通啊。”
“咋的?”简泽堂叔就问。
“去年他在我们家简毅手底下做活,我家简毅还是一片好心,心想他是自己的小叔,年纪也有那么大了,就给他在工地上安排了个看管钢筋水泥和卵石的轻省些的活计,哪晓得他后来竟然伙同外人将我们家简毅那钢筋水泥,河沙卵石的偷偷卖了一两吨啊。
后来有人看到了,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家简毅,我家简毅就去问他,他死不承认不说,还说我家简毅在诬赖他,我家简毅就没法再留他在工地上了,就把他给辞了。
辞了呢,你说他这个人多坏,在经过一家在建的工地上时,那上面落下来了一块木块,还离他有一丈多远的距离呢,他硬说那木块砸中了他,然后就是倒在了地上装晕,骗人家老板把他送到了医院里去做了一个免费的全身检查不说,还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将他之前身体上的病治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硬是赖着人家老板给他付了八万多块钱呢。”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他这是在碰瓷,搞敲诈勒索呀?”
“不是啥?”桂琼大妈就撇了撇嘴,“那狗日的烂的很,所以你们以后都要多加注意点,不要着了他那一窝篓子的道,今天简单碰上他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就怕他又把同样的招数用在你们身上,不过好在你这丫头聪明,全程都拍了照留了证据,也懂法律知识。
那个包工头老板就是因为不懂法,最后就做了个棒槌,硬是被他狠狠的敲了一竹竿呢。”
简单就笑笑,心想,他要是敢那样敲诈勒索我,我就索性把事情坐实,不把他收拾的在床上躺个一两个月才怪,或者她就告他个敲诈勒索罪,让他到牢里去蹲着去。
“那狗日的才坏呀哈?”简爸也笑着道。
桂琼大妈就道,“你们是没跟他们在一个屋不了解,我们.....”说到这里她就顿了一下,撇撇嘴,哼了一声,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总之,是烂的很。”
“那还要他在这个湾里头干啥子,到时候大家投票把他撵出去,”简泽堂叔就又老话重提,引得大家都哭笑不得。
不过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大家对宋先琪冯程英两口子的不喜和厌恶,不然大家也不会对他们一家这么大的意见外加防备了,要知道这种情况以前湾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